想象着尊主孤身一人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寒意沁透了身体,更多的,还是心冷。
不用江辙开口,生死簿已经自动脑补了起来。
现在,尊主眼睛里一定都是泪水,他只是在努力抑至自己,没有哭出声来而已 。
尊主真的是太惨了!
房间里一片寂静。
生死簿兀自脑补的欢畅,哭出了声。
他没想到的是,江辙撑着桌子缓缓起身,慢慢笑了起来。
"怎么样,本尊的演技还可以吧。"
今夜发生的一切,是他结合了生死簿讲来的各种小故事,来应对蔺君的反应。
蔺君自然是半点没看出来。
生死簿打了个哭嗝,停下了哭声,懵逼在当场。
"演、演的"
江辙笑了笑,勉强穿上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即使一切都是演出来的,他现在看起来还有些狼狈。
"没错。"江辙主动开口,"多亏了你讲的情节,我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没错,像是刚刚的苦情对话和隐忍的动作,全是江辙即兴发挥的。
不然若是让他自己来,怕不是只会粗暴的把男人打晕过去。
生死簿:"......"
一时间,生死簿不知该做什么表情了。
江辙恢复了脸上的神情,嘴角还噙着淡淡的笑容,"看来本尊的演技还不错。"
将生死簿和蔺君都骗过去了。
生死簿:"......"
他想起了刚刚男人暴虐似的眼神,还有突然打了个哆嗦。
爸爸,我现在突然觉得还是你比较惨,爸爸你自求多福吧!
江辙简单整理了一下,看起来总算没那么糟糕后才走出了房间,回了自己的卧室。
那日过后,江辙就没有见过蔺君。
江辙也乐于如此。
他现在的身体确实有些支撑不住男人一再的入侵。
更何况,演戏真的很累。
不仅费脑子,还费体力。
江辙就这么过了两日两点一线的生活。
学校和蔺家。
白何的精神只好了那么几天,便又恢复了萎靡不振的模样。。
明明是炎热的夏天,白何却穿着长袖和长裤,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就这么一直挨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白何这次起身比谁都快,想要随着人流混出去的那一刹那,一双大手横在了白何面前。
看着这只熟悉的手臂,白何后退两步,瞪大眼睛,里面尽是绝望之色。
白何被绿头发的男生带到了厕所。
白何站在门口踟蹰着不肯进去,脸上尽是冷汗,身后有一双手毫不留情推了他一把。
"磨叽什么呢!快进去!"
白何被推进了门里。
他绝望转头,却发现门已经在他面前紧闭。
关闭了最后一丝希望。
几个五颜六色头发的杀马特少年就站在他面前,皆是一脸凶神恶煞。
白何退至了墙边,咽了口唾沫,腿一软,险些跪下。只是被旁边两个人把住了胳膊,被迫定在那里,动弹不得。
为首的蓝发杀马特少年上前两步,看着白何的脸,冷笑一声:"这几天你倒是跑的挺快,让我们好找!"
白何满脸惊恐。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他慌张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