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辙瞳孔紧缩,举起了手中的遥控器。
男人虽然身量比他高,力气也大,但终究比不过江辙。
这一点,他还是十分有自信的。
之前只是因着男人神智清醒,所以不能暴露自己,现在男人神志不清,就代表江辙可以为所欲为。
脑海中的念头一闪,江辙攥紧遥控器,冲着男人的后脑砸去!
砰的一声响,砸中了!
遥控器砸在肉上,发出一声听着都肉疼的闷响。
只是
这一下砸下去后,江辙并未因此松口气,因为他发现,在他精心控制的力道下,男人竟然连一声痛呼都没有。
男人的眸子在月色下闪着灼灼的光,他的手臂青筋暴起,按住了江辙的肩膀,江辙竟然丝毫捍不动这手臂。
他轻轻嘶了一声。
因为男人一低头,咬上了他的脖子,在他凸起的喉结处微微撕咬。
麻,痒,疼。
江辙攥紧了手指,若是别的时候,男人可能直接被他推开了,可是今日,他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
手,脚,都是软的。
江辙躺在沙发上,被迫昂起头,一双眼睛被逼起了水光,露出纤细的脖子,任君采撷。
男人的大手也动了起来,一寸一寸在他身上点火,从他的衣摆下面钻进去,炙热的手掌摩挲着他的皮肤,力道大到微微发疼。
男人眯着眸子,他的神智已经完全消失了,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只遵循着狩猎本能的野兽,急不可耐地索取,重重索取。
江辙弓起腰身,躲避着男人的手掌,只是这样,就像是主动送上去一般。
男人手指微动,撕开了江辙的衣服。
衣服尽数化为碎片,扬了一地。
这难熬的一晚,江辙不知道是怎么渡过的。
男人掐着他的腰,根本不知道停下,就像是只追求原始欲望的野兽一般。
江辙甚至有些庆幸还好是深夜,不然在这沙发上......
会被人发现的吧。
他极力压抑了一晚的声音,到了早上,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天刚蒙蒙亮,男人终于停下,沉沉睡了过去。
江辙缓缓吐出一口气,从沙发上爬了起来,他的动作很慢。
若是有人在这里,一定会惊讶于眼前的少年原本白皙无暇的皮肤上,现在竟然没有一处好地方。
江辙坐在沙发的边沿上穿着裤子,每动一下,都牵扯了痛处。他的脖子,背上,延伸下来尽数都是吻痕。
腰侧,大腿根部是深红的手印。
生死簿跳脚:“真是禽兽!大禽兽!”
太激烈了。
它还只是个孩子呜呜呜。
江辙并未理它,吐出一口气,终于把裤子穿好,每动一下,还能感觉到男人留在里面的东西。
至于上衣,地下全是碎片,已经不能穿了。
江辙将碎片捡起来,把周围的一片狼藉收拾干净,这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江辙强拖着身子去洗了个澡,躺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
他的眼睛看着天花板。
一向冷静的尊主大人在此刻竟然脑子一片空白。
还好今天是周末,并不用上学。
江辙躺在床上,一阵困倦袭来,随后陷入了梦乡。
............
强烈的阳光照进来,蔺君被刺醒了,他动了动手指,宿醉后的头疼席卷而来。
蔺君从沙发上撑起身子。
昨晚喝的太多,竟然对一切事情毫无意识。
他怎么会在沙发上睡着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