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淮擦着头发的动作一顿,呼吸顿时有些急促。

说不清为何,浑身燥热起来,火烧一般,像是有什么亟待发泄,他只能凭借着本能将对方压在床上。

对方被他压倒在身下,一条胳膊伸出来,那只完美的手难耐地抓住了床单,将床单攥的尽是褶皱。

席淮的大手抓着他的腰,任由他的长腿从衬衫衣摆下面延伸出来,挂在自己腰间。恍惚间,听见身下传来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大哥......"

席淮紧紧箍着对方,近乎急切地,将身下人翻了个面。

席淮顿时看清了江辙汗湿的、布满潮红的脸。

一切戛然而止。

身下的人就像是泡影,一下子消失不见。

席淮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额头,看着身下的昂扬不禁苦笑一声,最终起身去了浴室。

......

这几日席北不知去了哪里,总之不在席家。

屋子里没了席北,江辙难得睡了个好觉,早晨起床后将一切穿戴好,门就被人敲响了。

江辙打开门,一抬眼发现是徐助理站在门外。

徐助理今天仍是一副金丝眼镜,斯文模样,他站的笔直,看见江辙,恭恭敬敬喊了一声夫人。

徐助理是个很能拎的清的人,在外叫江秘书,在席家叫夫人。

江辙问道:"什么事"

徐助理道:"夫人,是这样的,席总胳膊上的伤今天需要拆线,我需要回公司处理事务,无法照顾席总,还麻烦您陪着席总去一趟医院。"

江辙微微蹙眉。

徐助理立刻明白了江辙的意思,又在后面补了一句,"是这样的,夫人,席总的伤......"

江辙打断他:"我知道了。"

席淮受的伤是因为他,他没道理不去。

下了楼草草吃了一些东西,江辙出了门。

席淮等在车旁,他今日难得没有穿西装,即便如此,也穿的十分板正,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江辙脚步微顿,靠近了,随后拉开了驾驶的座位。

席淮胳膊上有伤不能开车,那只能由他来开。

席淮坐在副驾驶位上,车里弥漫着沉默且尴尬的氛围。

江辙专心致志开车,凝着眼神,沉着气不说话。

席淮也不是个会找话题的人。

于是一路沉默,车子行驶到了医院,停下。

拆线的时候,席淮坐在凳子上,任由医生拆线。

江辙半倚靠在墙上等着,他微低着头,露出了精致的下颌线条。

给席淮拆线的医生顺着席淮的目光看去,顿时笑了,瞧出了点苗头,"小两口闹别扭了"

此话一出,两个人同时抬起头来,都是一愣。

江辙转过头去,席淮甚至能看见他纤长的睫毛在微微颤动着。

席淮突然道:"没有。"

他这句否认,也不知是否认的哪句话。

是小两口,还是闹别扭。

医生笑着没再说话。

拆完线回去,两个人之间的氛围还是很尴尬。

车子在车库平稳停下,到席家了。

一时间,两个人谁也没动弹。

席淮突然扭脸道:"我是答应了林蔚,林蔚有问题,我只想查出真相。"

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解释,江辙微微愣住,转过头看他。

随后,江辙又把头转了回去,解开安全带,扔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