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仍在屋子里补觉。

昨晚为了让白清计划成功,能够成功扮作他嫁给魔尊,他在房顶坐了一整晚。

仅能睡觉的柴房都被那几个碍事的侍卫占了。

砰的一声巨响!房门炸开,碎屑溅了一地!

是被人用蛮力踹开的。

房门被粗暴的一分两半,挂在门框上摇摇欲坠。

墨妄站在门口,身形高大,挡住了所有的光线,整间屋子骤然变暗。

屋子里挂满了红绸,连床帐被衾都是红的,少年睡在上面,神态酣然,露出一个微微起伏的弧度。

这一切,没有一处不在讽刺着他!

他的衣袍无风自动,红衣似血,神色晦暗不明,眸子嗜血暴戾。

江辙心脏骤跳,猛然惊醒,额角一抽,暗道不好。

直觉告诉他,只有逃!

来不及了。

“小骗子!”

男人大步走到床边,不等江辙逃走,压住他欺身而上。

他动作粗暴毫不留情,撕裂了江辙的衣服。

肌肤胜雪,刺激着男人。

江辙费力挣扎了几下,奈何男人正处于濒临暴走的边缘,力气极大,根本无济于事。

香甜的味道散发出来。

墨妄彻底失了理智,将少年压在榻上,反反复复,翻来覆去,日复一日。

直到晚上,暮色四合,少年奄奄一息,躺在榻上,头发被汗湿,黏在脸上一缕一缕的,虚弱无比。

墨妄起身,高大的身形站在床沿宛如一座山。他慢条斯理系好腰带,转身,掐住了少年的下巴,冷笑道:“孤给你面子,许你王妃的身份。”

“没想到,你却不领情。呵。”

这一次。

他不会再看白禾宁一眼。

墨妄一甩袖袍,大步跨出门,很快便消失不见。

“尊主!尊主!”

江辙是被生死簿吵醒的,浑身的汗黏在衣服上,贴着皮肤十分不适,他喘息了一声,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口干舌燥,嗓子都哑了。

强撑着起身,腰身一僵。

该死的。

生死簿被迫围观了一场少儿不宜,此刻也有些有气无力的。

“尊主,你一定要振作......”

江辙嘴角一抽,面色平静,缓了半晌才起身,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沁凉的茶水润过喉咙,总算能说出话了。

然而第一句话便是,“这家伙,学习能力很强。”

“啊?”生死簿懵了,有些摸不着头脑。

江辙勾起一抹笑,似乎是回想一瞬,缓缓道:“很好,一学便学会了。”

生死簿惊恐脸:“.......”你怎么会是这样的尊主!

江辙捧着茶杯,但笑不语。

......

白清又在砸东西了,他将身上的嫁衣脱下来,扯得稀烂,精致华美的布料飘散在空中,白清眼都不眨一下。

小厮满脸愁思,在一旁不住劝他,仍无济于事。

白清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忽然停住了动作。

“徽阳,本少爷也不算完全失败了,对不对?”

他攥着手里的一截布料,将它碾成粉碎,笑容慢慢扩大:“至少,那个贱人也没做成王妃!”

十四章 会当场暴毙

婚礼被搅得一团乱,魔尊震怒。

白家的这桩丑事传的满城风雨沸沸扬扬,白佐忙的马不停蹄,在外处理了一天,才得以喘气,去找大儿子白清问明情况。

不料,白佐刚一进门,就瞥见满屋的狼藉,知道白清在屋里发泄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