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席淮低声问道。
"好多了。"只是没有了刚才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痛苦,现在更多的是烧灼般的,绵长的痛感。
腹部的衣服全部被打湿了,黏在身上,很是难受。
席淮嘴唇微动,似乎是想说些什么,恰巧这时候徐助理敲开了门。
"进来。"
徐助理从门外探出一个头,然后整个身子挤进来,推了推脸上的眼镜,"席总,您要买的东西我买回来了。"
徐助理本想上前给江辙上药,这事本来就是下属应当做的,不料席淮及其自然地接过了徐助理手上的塑料袋,从里面取出买好的烫伤药,拧开盖子。
徐助理愣在原地,随后退下了。
做完这一连串动作后,席淮转过头去,对江辙说,"把上衣脱下来。"
"......."
江辙:"为什么"
"给你上药。"席淮晃了晃手里的那管药,脸上罕见地带了些笑意,"你不是有力气了,把上衣脱下来吧。"
"不用了,大哥。"江辙一本正经,"我自己来吧。"
"好。"席淮眉骨微抬,看向他,将药丢了过去。
江辙刚想抬手接过,一拉扯便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一时不察,没有压抑住那一声闷哼,再度蜷缩了起来。
席淮的脸色也有些变了,将伤药攥在手心,手搭上去,一颗一颗解开了江辙的扣子。
男人的大手很热,但是江辙的皮肤却是凉的,冰凉一片,还带了些汗水。
那片被咖啡泼到的皮肤已经整个泛红了,却真如江辙所说并没有那么严重,没有起水泡,只是红了一片。
男人拧起眉头,"你很怕疼"
"别废话了,上药吧。"
江辙将手指搭在眼睛上,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他是很怕疼。
可能是从八岁那个夏天开始,他就变得格外怕疼,被别人踩了一脚,骑自行车摔了一跤,别人爬起来拍拍裤腿就没有什么事,但是他却要缓和半天才可以。
看见他这副模样,男人没再说什么,打开手里的烫伤药,取出一点在手心,慢慢贴上了他的腹部。
江辙的腹部很平滑,没有一层赘肉,带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痕迹,一看便是经常锻炼的人。
还很软。
席淮在心里做出了评价。
虽然心中如此想,但他面上不显,他能感觉到身下的人在他掌心贴上去的那一瞬间瑟缩了一下。
因为太疼了。
江辙将唇咬的很紧,唯恐自己发出痛呼声。
此时江辙的上衣因为要上药已经全部脱了下来,露出了光洁的肩膀,还有那几块极具美感的削瘦的骨头。
"疼"席淮轻轻问了一句。
江辙并未点头,也并未摇头,微微仰起头,睫毛被汗水打湿就像哭过一样。
看着他这种罕见的,脆弱的,隐忍的模样。席淮心里渐渐起了一些奇怪的念头,这念头浮现在心中,甚至让他也有些微微惊讶。
那一刻,他甚至想将身下的少年揽在怀里,那可能是严丝合缝般的嵌在他怀中,并且,就像自己感觉到的一般柔软。
然后,狠狠占有。
让他露出更多的,这种表情。
喉结上下滚动,席淮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