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花乡为奴。听说,绿林人以前,功力非常高,如果不是被封禁了权利,现在可能已经自成一族了。”
流冰海很好奇,“他们祖先到底犯什么错误了?”
好好听,以前都没人和她说话。
他刮了刮她的鼻子,“你这个好事婆娘。”
“快说说,快说说,我现在身上疼,只能听书。”
涂塔便给她讲了一段绿林人的故事。
绿林人其实以前不叫绿林人,而叫绿树人,祖先也是从外地到莱花乡入户的,入户以后,开枝散叶,绿树人队伍逐渐壮大。
绿树人天生骨骼清奇,非常适合修武,祖先强大,便动了自成一派的念头,企图和莱花乡当时的首领为敌。
这也不算什么,重点是,那位祖先还把当时莱花乡的首领的妻子睡怀孕了,导致莱花乡当时的大公子并不是莱花乡首领所生。
总之是个又奇葩又老套的故事。
但流冰海听的津津有味,不时发出“这样啊”的声音。
然后,在故事声中,又慢慢的在涂塔怀里睡着了。
从她现在这个状态,涂塔也看出来了。
如果不赶快去大中城医治,也不知道能不能撑过去。
他不是专业的医师,要去那边找个好大夫,仔仔细细的治一治。
等她醒来,他便说了这样的想法。
流冰海抱着他一直不放。
她知道他也受了伤,问他,“*疼吗?”
涂塔说,“不疼,我是小伤。”
但是下次,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幸运了。
“你遇到我,后悔吧。”她又说。
“后悔,可能得死。”他道。
她抱住他不说话,抬头看着他,“我是说真的。我是不是扫把星。”
涂塔看着她扬起的眉,这张脸里有故作天真的诡计,也有,对他是不是后悔非常在意的担忧,他如果再说后悔,她恐怕马上就能抑郁而终。
他笑笑,“后悔啊,你这么好看,我又舍不得丢掉,只能带着,我废了好大力气才去救你,你不会现在脸皮一薄离开我吧?你走之前把我做铁皮衣的钱还给我啊,那个好贵的,是给媳妇才能做,你要是走得还我钱。”
他说了好大一堆。
她只好没皮没脸的继续抱住他。
“那么,你同意我的想法了吗?”涂塔很认真的说。
流冰海抿抿嘴,“我不想当烈女,涂塔,陈德已经妖魔化了,他有锦素衣,我们不是他的对手,他还差点把我……”
想想她就胆战心惊,不管未来怎么样,现在,她必须先把她的身体交给自己选择的爱人。
就算哪天,再被陈德捉走,她也无所畏惧了。
她抱住陈德,虽然后背上的皮依旧很疼,但她还是鼓起勇气说,“涂塔塔,我们在这里圆|房吧。”
她害怕。
她害怕再晚一步,就来不及。
她害怕她的男人不是他,害怕陈德趴在她的身上像一只青蛙一样把她占据。
什么真理,正义,战争,家园,她都不管了,她不要涂塔和自己都惨死在魔鬼的魔爪里。
至少现在不要。
“只要我们圆|房了,我就不再是毒马的体制,一切都和我没关系了,我不要守着这个体制不撒手,我要破掉它,我不要它了。”
我要你。她对涂塔轻轻说。
然后,兵荒马乱的吻从上面盖过来。
从额前飘过去。
从背后袭上来。
这是她所有一生时最快乐的时刻,能有一个属于她的人,一个能和她往前走的人。
他的吻像雨点一样轻轻巧巧,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