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有证据,就算告到父亲那里都无所谓,没有证据……空口白牙两嘴一碰就污人清白,啧!”
说到这里,她脸上更是丝毫不加掩饰的嘲讽,故意摆出一副阴阳怪气的语调。
“不过也蛮符合你的身份地位了,到底是一个不入流的外室女出身,难道还真能指望你做出些符合大雅之堂的行事作风来吗?”
“就算平时在外面装的再好,如今在府邸里也算遮掩不住了吧?”
虞雪霁言语间一副看穿她真面目的了然。
“不过没关系,既然我知道你是什么身份,是个什么东西,自然不会与你计较你这污蔑的事情。”
“但你也要记清楚,我只是一时不想与你计较,而不是真的不能与你计较”
“如果你再说这些污蔑我的话,却拿不出任何证据来,你就等着瞧好了,你先前那些年在外面苦心经营的名声,估计可好不了多久了,你要是不信就走着瞧!”
本来以虞雪霁的性格,按理说不会把话说的如此难听。
可偏偏这次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要激怒虞琼玥。
如果不激怒她,又如何让她继续做出那些偏激的事情。
她若不做自己又如何顺水推舟,狠狠反将一军呢。
就在虞琼玥脸色难看到极致的时候。
知道自己女儿不管脸上的伤,便闯虞雪霁院子的月氏急匆匆跑了过来。
她着急忙慌的掀开面纱,先看了一眼虞琼玥脸上的伤口,才放下心来。
“琼玥,你这脸上的伤没好,有什么事情不能等伤好了再说。”
月氏随即语气幽怨的说道:
“这到处乱跑,万一再遇上些什么,脸上的伤更严重了怎么办?”
“母亲这话说的有道理,不过府里我待了这么些年,也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事情,女儿就不相信那马蜂就是平白无故朝着我过来的,这后面绝对有诈!”
虞琼玥意有所指的看向一脸无所谓的虞雪霁。
虽然虞琼玥确实被虞雪霁的话给威胁到了,可偏偏她是个不长记性的。
虞雪霁的话越是威胁,就越让她不想照着做,越想挑衅一番来证明自己。
可以说,虞雪霁对虞琼玥的预料非常准确。
好歹她也是重活一世,再架势遭受那么多的折磨,对这些人性也看的很透彻了。
月氏听到自己女儿的话,想到刚才她们私下的猜测。
她看向虞雪霁的目光顿时不善起来。
与虞琼玥一样,甚至月氏更加的笃定这件事情一定是虞雪霁干的。
她方才迟来的那一会儿,已经被自己留在宴会的眼线透露了真实情况。
虞雪霁这个小贱人,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让虞邵下不来台。
她竟然逼着自己的父亲在大庭广众之下签下契约,实在是可恶之极
除了可恶之外,月氏更是愤怒自己当时居然选择了陪着自己的女儿看伤口,而没有留在宴会上,否则她一定会阻止这些事情的发生。
那些嫁妆对于整个虞府来说,可不只是原配夫人留下的些许嫁妆遗产那么简单,那可是相当可观的一笔财产。
如今月氏作为府中掌管中馈的女主人,自然知道府里各项流水的银子花到何处,又是从哪里来。
虞邵在朝中当官,少不得各种各样的人情往来送礼打点。
再加上整个虞府的许多开销,花费的银钱更是巨款。
说白了只靠虞邵那点俸禄和产业根本就不够。
其中虞雪霁母亲留下的那些嫁妆,究竟在里面占什么样的比重,她更是无比清楚。
甚至会比虞邵这个当家主君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