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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沁出血渍。

祝遥栀隔了几步站定,谨慎地没有靠近她。

但花尊者忽然抬起头向她狰狞一笑,“祝遥栀,你死定了!”

她手指上的鎏金护甲忽然滑出一小块斑斓流光之物,然后立刻将其吞入口中。

她居然自甘变成孽物!

祝遥栀立刻抽身后退。

女人美艳的脸一片扭曲,然后啪地一下裂开,坚硬的骨花从她的头颅盛放,血肉畸变,整个身躯像是熟透的果实一样炸开,长裙下传来软体与骨骼摩擦的黏湿声响。

一旁的祝景年说:“你们这些后辈,已经丧心病狂至此?”

祝遥栀说:“别靠近它,这孽物会传染。”

而孽物弯曲成花瓣的骨骼瞬间张开,腥臭黏液喷溅而出,祝遥栀旋身躲过,那些黏液落到地上,如同蛛丝一样散开,哪怕被封冻起来也继续朝祝遥栀靠近。

啧,又恶心又难缠。

还好祝遥栀和孽物厮杀过,不至于自乱阵脚,她脱掉外袍扔下去吸引那些蛛丝盘结的黏液,然后变作一道影子轻灵滑开。

带有她气息的衣袍很快被黏液凝成的细丝缠裹成一个茧,与此同时,祝遥栀运用天心一剑,将孽物的脊柱斩断,再把那些结成花苞的骨骼搅碎。

但她没想到,那些溅射开的黏液竟然扭曲生长,瞬息指尖裂变成一群孽物,一同朝她扑了过来。

危急时刻,数道剑气拔地而起,冰雪铸成屏风一样的壁障,将那些孽物震开隔绝。

祝景年说:“这是第五式,冰河倾光。”

那些被阻隔的孽物却转而向下,径直涌向演武场上那些人。

系统立刻在祝遥栀识海里尖叫:“司空玉还在下面!快去救他!”

“啧。”祝遥栀只好提着霎雪剑杀了下去。

黏液凝成细丝,如同蜘蛛结网,瞬息之间救将好几个倒霉的修士裹成茧,丝线变得猩红,那些孽物像是凭此来吸取血肉。

等祝遥栀挥剑劈开一个茧,里面只剩下一具被衣袍裹着的嶙峋骨架。

“孽物!是孽物!”

“快跑啊!”

一众剑修吓得面无人色,屁滚尿流地跑了,有些还剩一些理智,紧急求助仙盟。

汲取了血肉之后,那些孽物裂变得更多了,整个演武场很快就被粘腻细丝包裹起来。

祝遥栀在身上叠了十几层朔风回雪,但那些细丝还是逐渐穿透了冰雪凝成的层层防护。

好消息是,她在紧急之下学会了刚才祝景年教给她的霎雪剑法第五式,冰河倾光。

坏消息是,冰雪屏障挡不住这些孽物多久,上面已经开始寸寸碎裂。

下一刻,祝遥栀瞥到一支箭矢,从寒英殿的方向疾驰而来,赫赫破风,在演武场上方如烟火绽开,破碎流光似月华倾落,一眨眼近百道箭矢从天而降,将那些孽物死死钉住。

每一箭都附着灵力,凝出弧形锋芒,犹如无数轮红色弯月。

“燕家的流月弓。”祝景年以指为剑,斩开演武场的蛛网般的重重细丝。

祝遥栀下意识看向寒英殿的方向,刚才是燕霜客出手帮她。

祝景年有些疑惑,“燕家人怎会在剑阁?”

祝遥栀说:“嗯……燕家的燕霜客,现在是我的继父。”

祝景年:?

好一会他才说:“……也不是不行,千年前我和燕家双生子是至交好友,后人联姻,也算是良缘。”

祝景年眯了眯眼,“只要不是和昙释刀。”

祝遥栀好奇,“你跟他们李家有仇?”

祝景年:“呵。”

他问:“你跟这一代的昙释刀就无仇无怨了?”

祝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