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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栀在这些时候总是很安静。”邪神隔着发带吻她的眼睛,“我想听你意乱情迷的声音。”

祝遥栀:“……”

对不起,做不到。

她是哑巴她是哑巴她是哑巴!

不过回想起来,之前解蛊的时候,她要么咬自己的手背要么咬邪神,确实没有怎么发出声音,也不回应,像条咸鱼一样躺着或被抱在怀里。后面小怪物总是会疼惜地吻她的手,把她自己咬出来的齿痕细细舔去。

对比起来,邪神就是一个体贴入微的床伴,细致又温柔,不停地夸她浑身上下各处地方,不厌其烦地在她耳边重复:栀栀,我喜欢你,最喜欢你,只喜欢你。

好吧,在这种事情上她确实是块无趣的木头。

而邪神说:“算了,栀栀这样也很可爱。”

小怪物喜欢木头?好吧,邪神的性/癖她不懂。

伏在她身上的邪神忽然说:“栀栀受伤了。”

嗯?哪里的伤?

祝遥栀有些不解,但一只触手顺着她的后衣领钻了进去,紧贴着她的肩胛骨。

冰凉滑腻的触感让她不自觉弓起身,然后就被邪神揽着腰抱得更紧了。

她后知后觉,应该是是昨天和李眉砂打架的时候被划出来的伤,因为是在后背,她也看不见,就没怎么管。

但现在,触手的吸盘贴上那几道伤口,一点点吮去血迹,带起细密的刺痛。

祝遥栀猜想自己应该是皱起了眉,因为邪神的手指在轻抚她的眉心。

“栀栀丢开我,却在外面受伤,他们就这么值得你付出这一切?”邪神伸手环过她的后腰,指腹隔着衣裳摩挲她的伤口,引起她细细的战栗,“那个满嘴谎言的男人,呵,还有合欢宗。”

“为什么?我输给他们什么?”少年邪神忽然低低笑了一声,“哦,因为我是怪物。”

“可是怪物好喜欢你啊,栀栀。”没有温度的手指一寸一寸摩挲她的面容,顺着下颚骨和脖颈线条往下,手掌覆在她心口,“一想到你喜欢的是别人,你的眼睛会只看见他,你会让他听你的声音,你的心脏会为他而跳动,我就想把他们撕碎。”

“……”祝遥栀不理解,什么叫做她喜欢的是别人?

这本厕品小说有什么男人配得上她的喜欢?没有!

但她没空细想,因为她的心脏忽然被冰凉的手掌捏住。

祝遥栀一惊。

邪神的手穿过衣裳和皮肉直接伸进了她的胸腔,握住了她的心脏,“栀栀,要怎么才能钻进你的心?”

并不疼,但心脏这种关乎生死的器官被怪物捏在手里,带来的惊悚感和危机感沿着脊柱攀上大脑,让她浑身冒冷汗,呼吸和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栀栀,你在怕我。”邪神轻声说,“人族趋利避害,自私自利,我的爱留不住你,但畏惧可以迫你停下。”

祂的言语掺杂了空洞的愉悦:“栀栀,你的心跳好快,你面对喜欢的人,心跳也是这样吗?”

“……”祝遥栀有些牙酸。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因为她从小到大,就没有喜欢过什么人。

她是寡王,她是性冷淡,怎么样,满意了吧!

小怪物总算放过了她的心脏,轻轻趴在她胸口听她逐渐平缓下来的心跳,毛绒绒的长发铺了她一身,细软发尾蹭着她的颈窝。

她背后的伤也不疼了,估计已经痊愈了。

祝遥栀听到了轻微的破碎声。

冰凉双唇覆了上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嘴,细长的触手钻了进来,有什么粘腻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进了她的身体里。

“栀栀,我很快就会抓住你,这一次,你不会再有机会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