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若水太阳穴突突的跳,一时不知道是红线更让她头疼,还是面前步步紧逼的年轻女人。
看看她像什么样子,仰着脖颈,娇侬软语,和求欢有什么区别。
不知廉耻!
“道长~”
穆若水头皮一炸,在她的意识做出判断之前,她已经反客为主,把傅清微推到了对面的墙壁,脸埋入她的脖颈里,在她耳边不住轻喘。
鲜血诱人的芳香钻入鼻翼,本能驱使着她咬开猎物的喉咙,渴饮甘甜。
危险的气息在颈间徘徊,傅清微却并不害怕。
痛一下就过去了,而且道长还会帮她把伤口治好。
事情和她想象的有了一点出入。
唇瓣一番游弋过后,离开了她的脖颈。
傅清微因为疑惑睁开眼睛,她肆意敞开的领口里,锁骨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
穆若水的手掌抵在她胸前,锋利的指甲划开了她锁骨的皮肤,鲜红的血珠冒了出来。
女人用舌尖卷去那些血珠,重重地吻在她的锁骨上。
第43章
傅清微的后背紧紧地抵住了墙根, 幸好有所依仗,否则女人这出其不意的一下,足以让她站立不稳。
舌尖是冷的, 让她想到阴冷的蛇信, 吻是热的, 冰火两重天。
女人重重地吮着伤口上的血珠,傅清微咬住了下唇。
一时不知道是刚刚划开的皮肤更痛还是她舔咬锁骨的力道使她更痛。
穆若水应该还是痛的, 急促的呼吸不停地扑洒在她的脖子里, 傅清微忍痛抬手,抱住了她的腰。
耳边的声音离她更近了。
阳台的灯不知何时灭了, 傅清微低头往下, 一个乌黑的脑袋埋在她的身前,借着不甚明亮的月光,如果再往下一点, 真的很容易被看到这一幕的人误解她们在做不可告人的事。
——虽然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
但是傅清微告诉自己:她是在治病救人, 不能再正经了。
穆若水额头的汗贴在了她的皮肤上,喘得她心神不宁。
心脏违背自我意志引吭高歌,血管自作主张奏起交响乐, 寒冷的冬夜,傅清微挺秀的鼻尖冒出一滴晶亮的汗水。
她干脆闭上了眼睛,顺便并拢了双腿。
身体里的交响曲终于彻底告一段落,傅清微睁开微微汗湿的睫毛, 望向一步之外站着的女人,视野模糊暂时看不清她的面容, 只有刚饮过血后鲜红的唇, 在眼前闪来闪去。
脑神经接触不良似的,大脑也一阵一阵地发晕。
她花了好一会儿才恢复, 抬起手,指尖去触碰她锁骨的伤口。
光滑平整,完好如初。
傅清微的身体从墙根慢慢地卸力,从紧紧抵着变成稍微放松地靠着,问她:“好点了吗?”
其实不用她问,穆若水的左手已经从右手腕放下来了。
“嗯。”穆若水轻轻地应了一声。
傅清微疲惫地阖上眼帘。
“能够帮到道长,真的太好了。”
她还有用,这样她就不会走了吧。
穆若水为数不多的置气也彻底烟消云散,伸手接住了她因为疲倦而不断滑落的身子。
傅清微每次被吸完血都倒头就睡,这次她差点也睡着了,完全合上眼睛的前一秒,客厅丢下的摊子让她瞬间从意识丧失边缘拉了回来。
“不行!我不能睡。”她左右开弓,两只手轮流抽了自己两巴掌,在要抽第三下的时候被穆若水握住了手腕。
“想提神有的是办法,这么大个人在你身边,怎么不知道先问问我?”穆若水恨铁不成钢道。
“我头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