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瑾顿时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扭头不吭声了。
陆煦风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周围几个心怀不轨的男人听到。
“说好在外面不提的……”应瑾避开陆煦风的手。
应瑾面子薄,长大之后也多少知道太子妃什么意思了,他一个男人总嫌这说法丢人。
陆煦风叹了口气,“好好好。”
周围几人瞬间露出了更了然的神色。
应瑾懵然地看了他们一眼,没看明白,注意力很快又被吃的转移了。
“这个给你。”陆煦风单手搭住应瑾的腰,另一手伸出去,张开。
是一枚小小的猪鼻挂饰,穿了条红带子。
应瑾伸手接过来,这红带子他知道,是陆煦风赢了赛马比赛后,被挂在身上的。
“陛下赏的吗?”应瑾问。
小猪鼻通体是用粉玉做的,非常圆润可爱,挂在腰间搭香囊玉佩刚刚好。
“我专门要的,”陆煦风低头拨弄了一下应瑾腰间的新挂饰,“和你的小蛇尾巴很配。”
应瑾眼睛一亮,抓住陆煦风的手,“你看出来了?”
“当然,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陆煦风趁机说。
“爹爹们都说这是八爪鱼的脚。”应瑾颇郁闷的,“你看上面还有蛇鳞呢……”
“们?”陆煦风突然问。
应瑾顿了顿,“哦,还有皇帝那一群人,带头嘲笑我的是我爹爹。”
应瑾说话爱省略,有时候省略着省略着,意思就暧昧了。
陆煦风笑起来,伸手圈住他的腰,把下巴懒懒搭在他的肩膀上,眯眼看向场下的射箭比赛。
应瑾把小猪鼻子挂在了身上,一侧头,嘴唇差点蹭到陆煦风的脸,他下意识仰了下巴,含蓄道:“太子哥哥,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嗯?”陆煦风哼了一声。
应瑾也说不上来,他一把抓了陆煦风的手,说:“你去找位置坐。”
“小没良心。”陆煦风站起来,坐到了旁边。
应瑾悄悄松了口气。
两人之间的那道婚约,应瑾和陆煦风都有些讳莫如深,主要还是应瑾,好像并不能接受自己和最好的兄弟同时是上床关系。
陆煦风低头剥了小半盘荔枝,伸手端给应瑾。
应瑾接过去,把桌上的空盘子递给他。
整个过程无比自然,应瑾甚至连一句谢谢都没有,但陆煦风很享受,他喜欢应瑾在接受他的好意和关爱时无压力。
吃完饭,陆煦风硬是拉着应瑾出去跑了跑马,应瑾不喜欢运动,干脆直接坐在马背上,让陆煦风给他拽着缰绳。
应瑾抬手遮太阳,突然感觉身下的马晃了一下。
陆煦风利落上马,坐到应瑾身后,嘴唇有意无意擦了一下应瑾温软的耳廓,点到即止。
“我带你跑一圈。”
应瑾没来得及拒绝,整个人猝不及防陷进了陆煦风怀里。
处男茎被心上人捏在手里把玩,陆煦风微微一硬
应瑾常年住在太子宫,因为和陆煦风有婚约, 皇帝也没有特地让应瑾搬出去,反倒希冀着应瑾和陆煦风能提前培养培养感情。
倒是皇后娘娘,拎着自己儿子三令五申,只要应瑾没松口,陆煦风绝不能有丝毫逾矩之举。
但应瑾不止反应迟钝,人也开窍晚,陆煦风从十八岁知事开始,硬是自己撸了两年了,应瑾还没有点动情的迹象。
为此陆煦风很愁苦。
应瑾睡到日上三杆爬起来,去找陆煦风,说自己浑身腰酸背痛。
陆煦风在书房处理公务,听到这话顿了顿,疑惑的问:“为什么?落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