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煦风最近圈地盘圈得厉害,只要在军营里,压根不允许应瑾离开他十步之外。

军痞和土匪在某些方面有异曲同工之妙,应瑾顶着这么一张漂亮的脸,成天在军营里晃,难免不会有胆大的会起歪心思。

陆煦风身上的伤疤又添了几道,背上都快能下棋了,应瑾给他上药的时候,越上越生气,最后干脆把药一股脑泼到他伤口上。

陆煦风咬了下牙,硬是没哼一声,他转身去拉应瑾的手,叹了口气,气性真大。

“在军营里也得小心着些,陌生食物一定不要吃,最好能等我回来给你准备。”陆煦风不厌其烦的叮嘱应瑾。

应瑾伸手去拿纱布,把伤口给陆煦风包上,低头说:“知道了,你都说八百遍了。”

“因为我不敢赌,”陆煦风抬手揽住应瑾的腰,“你若在我眼皮子底下被人欺负了,我想想都想死。”

应瑾伸手捧住陆煦风的脸,把人压到坐榻上,然后骑上陆煦风的腰,低头和他说;“我好像……有宝宝了……”

陆煦风一动不动的看着应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