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修也一脸茫然地摇头,“谁知道。”

两人回殿关上门,又腻在一起睡了个回笼觉。

期间裴长修又交了一次功课,应瑾软绵绵的躺在他身下,明显被一顿操服了,说吃??鸡???巴??就肯吃??鸡???巴??,说???内?射??就张腿。

不过裴长修最后还是没留在应瑾体内,因为他觉得应瑾说的对,生育是件非常危险的事,很多上年纪的姑娘都撑不住,生下孩子就走了。

更何况是身薄体弱的应瑾。

这种事还是能拖就拖着。

到了下午,裴长修不得不走了,明天就是寒食节宴了,父皇把这个宴的安排全权交给了他,他到现在还没捋好。

“那你什么时候再来?”应瑾抱着裴长修不撒手。

“明天啊。”裴长修低头吻他。

于是从第二日早上,应瑾就开始死宅在殿里,像一朵不问世事的蘑菇,一边精进烤红薯手艺,一边专心致志等着裴长修溜进来见他。

连皇后娘娘想拉他出去吃饭,应瑾都拒绝了。

于是乎,应瑾理所当然的错过了寒食节宴的重大信息这个宴是办给认祖归宗的大皇子的。

哪怕裴长修从开始准备宴席就久不见人,让下人把这句话都恨不得贴在应瑾殿门口了,依旧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