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下来的脸色。
只是一个小插曲,这场宴席也就无惊无险的过去了。在傍晚于府邸门口送别荀远微的时候,卢峤其实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强笑着送走了她,一转身便对上了卢尚书的眼神。
卢尚书没有和他多说别的话,只是说:“到我书房来。”
卢峤甫一到了卢尚书的书上,便被一巴掌甩过,然后跪在了地上。
卢峤没有捂脸,但脸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却让他的神识稍稍清醒了些。
卢尚书冷声道:“好一出英雄救美!”
卢峤没有说话。
“我卢氏这些年风光已渐渐不在,叫你娶萧家的女娘,你偏不要,我知道你心里始终记挂着长公主,但你也不看看她对你敬而远之的态度,她又迟迟没有招驸马,你偏生不争气,好不容易给你提供了机会,结果你竟然自己喝了那杯酒,也是活该你争不过那个戚照砚。”
卢尚书坐在高位,睨着卢峤。
卢峤知道那壶酒绝不是简单的葡萄酒,里面不知道藏了多少算计,卢尚书口口声声说着为自己,实则也只是讲他这个儿子当作可以利用的工具,一旦让他对荀远微做出了不轨之事,那卢家的小算盘便是可以趁机要挟皇室,让卢峤作为驸马,从而保住他们的卢家的声望。
卢峤早已看透了这一切,尽管他对荀远微心思不纯,但他终究是对这样的事情不齿。
于是他仰起头来,看着卢尚书:“做事可以不择手段,但绝对不能下流无耻。”
卢尚书起身,再度甩给他一巴掌:“那你就跪在祠堂里好好反省!”
而另一边戚照砚在不知受了多少遍水刑的折磨后,终于有些支撑不住,堪堪昏倒在地。
对着那个中年男子再度到来,负责给戚照砚上刑的人指了指他,又摇了摇头。
意思是,戚照砚似乎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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