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臣知道,臣有多疼,殿下的手便有多疼,但臣必须得当着崔延祚和杨承昭的面,演上这么一场君臣失和的戏,才能让他们信以为真,才能逼出崔延祚手中最后的底牌。”
荀远微反问:“最后的底牌?”
戚照砚点头称是,“臣必须得让崔延祚觉得自己的算计都实现,让他以为所有的事情都顺着他的想法发展,一是为了自保,二是为了殿下若想借此机会打压今日风头正盛的崔氏时提供一个机会。”
“所以你被下狱到大理寺,也是在拖延贡举考完的时间?”
“是。”
荀远微看着他病容憔悴的模样,想到他这么久的算计,竟到一切都尘埃落定后才肯和自己说,总是觉得心中酸涩难受的,她总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戚照砚了。
“那你就不怕我真得任由他们诬陷你,将你治罪?到时候你的算计、委屈,又说与何人听?”
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戚照砚轻咳了两下,缓缓摇头,声音也柔和了些:“不会,臣相信殿下。”
“你……”荀远微的鼻尖一酸。
“殿下是臣不需要任何理由也会相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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