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着他。直到那可怜的尿口一开一阖的抽搐起来,开始往外漏尿,乌尔岐方大发慈悲的移开手指,转而抓上他并未全然勃起的阴茎,以类似的手法刺激马眼,将它也玩得淌出带着些微腥臊气味的体液后,这才勉强泄了些火。
李弃打着尿颤,淅淅沥沥尿了不少。乌尔岐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随后专心抚慰起了自己。他摸了李弃下身混作一起的水液做润滑,握着自己那根尚未释放的阳具上下套弄着,下身随动作而挺动,一边想象自己操着李弃的穴,一边想着他来舔弄自己的阴蒂。敏感充血的那颗肉粒被来回磨蹭刺激,尖锐的快感令他毫无顾忌地粗喘呻吟着,雌穴尿口发酸,潮液断断续续的喷溅而出。伴随着顶峰的巨浪,他向前俯身,张嘴咬住李弃饱满的胸肉,小腹连带牝穴一道痉挛起来,阴茎弹动射出白液。
“……哈……”
在两处高潮的余韵里,他眯起眼,会想起李弃趁自己睡着时某次失败的“偷袭”,忍不住闷闷笑起来。
不知道他做没做春梦。乌尔岐想。
随后他松口、起身,取了干净的布巾浸了些一直温着的净水为彼此擦身,又给李弃盖了床新被。做完这一切,他方披上衣服,推门出去。
迎面的寒风令他的头脑顷刻清醒,下房候着的侍女觉察到开门的动静,便端着醒酒汤过来。
乌尔岐接过饮尽,示意她们将另一碗拿回去,道:“先温着。待殿下醒了再喝。”
侍女们便低头退下了。
他站在空旷的院中,仰头望着满天星斗,在心底思索着天亮后的坦白,心底竟少有的涌上了几分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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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弃醒时,天刚破晓。
他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先是梦到年过而立的乌尔岐,又被他绑在地上,强灌了一肚子酒催尿,手压着他被撑得隆起的小腹反复按动。逼人的尿意模糊了快感与痛苦的界限,他挣扎不过,一睁眼却是青年乌尔岐模糊的身影,便又阖眸继续睡,旋即撞入那双熟悉却成熟深邃了不少的碧色眼眸,在对方漫不经心的挑逗中丢盔弃甲,哆哆嗦嗦尿了一地。
这个梦真是……李弃头痛欲裂的坐起身,动静传到门外,外头站了近半夜的乌尔岐带着一身寒气进来,刚打了照面,便自然而然的走过去,朝他伸手。
气血充盈者就有这般好处,即便衣物发冷,乌尔岐的手却仍是热的。李弃借力站起,接过他递来的醒酒汤饮尽,旋即一抹嘴道:“好了,说吧。”
“这么直接?”乌尔岐问。
“你想了这么久,还没理出思路么?”李弃笑道:“没事,想到哪说哪吧。”
恍惚间,仿佛回到了他顶着四弟名字,与李弃初遇的时候。彼时尚且年幼,李弃也是这般言笑晏晏,同他随意的问着话。
时过境迁,他们已从忍饥挨饿的孩童长到了如今身量。
乌尔岐低声道:“这事说来简单,令我烦扰的,却是另一件。”
“现在想想,他们盯上我这一身份,只怕早在数年前便有所谋划。否则以我质子身份,即便能假你之名,又如何能轻易与那些地位高贵者相交往。”他道:“塞北西陲的部族多少都有经商者,小计有之,雄才谋略欠缺。这些年的观察,大抵让他们认可了我,故而一年多前,帖特脱亲自找上了我。”
“你的本事,我一向是信的。”李弃道。
乌尔岐便凑到他脸侧,轻轻亲了他一口,随后继续道:“我不知你见没见过……但沙克耶应当会让你见他的。只怕他忽悠你,说什么'计划早已周全'了吧?其实不然,他们四部如今的兵力,也不过区区两千人。至于怎么同蕃人借兵、如何同乌尔莫卧汗数万铁骑较量,他们却是没有什么主意的。”
这倒是李弃料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