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松松垮垮披在肩上的外衫,将脸贴在他隆起弧度的胸肌上,鼻尖顶着那颗乳粒然后毫不客气的,在乳晕下方咬了一口。
在李弃骤然绷紧肌肉、发出一声短暂的吸气声后,他这才又带着一点温存的蹭了蹭他的胸肉,道:“你只是想舔吧。”
“天地良心。”李弃把手搭在他的肩上,摸狗一般捋了几下他有些粗卷的头发:“我也可以用手摸它……你怎可怀疑我的用心?”
他说着,像是有些害怕这塞北青年再拿他的胸肌磨牙似的,忙又托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两人短暂的嘴唇相触了会。
乌尔岐被他的示弱迷惑了一瞬,但他很快便回过神,意识到这是三皇子殿下的一点诡计,犬牙极轻的啃了下他的下唇,方在双唇分开时解释道:“我怕我尿出来。”
李弃:“……”
乌尔岐问:“你还吃吗?”
好吧,至少现在的李弃还没有品尝乌尔岐尿液的想法。他于是便果断的摇头后者则抓住了他难得的吃瘪,乘胜追击道:“阿弃?用不用我去再拿壶酒?”
“算了。”李弃叹道:“不过酒是可以有的……我去拿吧。”
他又整理了下衣衫,十分惋惜的盯着乌尔岐的小腹看了会,方起身去找酒。临出房门时,他突然觉察到了什么,随口道:“你倒是越来越……”
话音落下,乌尔岐正盯着他被衣衫勾勒出的腰臀曲线发呆,一时间没听清他说的什么,下意识问:“什么?”
“没什么。”李弃道。
他自己也不知该如何描述这种变化,似乎短暂的一年分别令他在某些意想不到的地方有了不小的成长至少在从前,他很少会这样轻松的同自己呛声,除却意乱情迷之时,也极少在自己身上留下咬痕。
这算不算没大没小?可他们何时分过大小呢。至少李弃是这样认为的。但不论如何,这种鲜活的表现,总归是让他有了几分不知来由的新奇感受。
所以在又喝下几杯酒后,他便乘着酒意,在乌尔岐的身上连亲带舔,自娱自乐了好一会,直到后者终于忍无可忍,在他的锁骨旁又落下几个略带痛楚的牙印后,方餍足的笑起来,这才消停了。
-
在那之后的几天,乌尔岐便开始后悔了梁帝大抵是与李弃要密谋些不可见人的事情,干脆便把这位看似谦逊内敛的儿子时时带在了身边,就连进山猎虎这类颇有风险的事上,他也没让他离身。
一连数日,他都没机会同他见上一面。被李弃射在胞宫的精水过不到半天便凝成精团,最后被他自己以一种难以启齿的方式弄出了大半。
早知道便在天亮前再同他做几回。他懊恼地想。
入秋后一日比一日冷。乌尔岐站在人群的边缘,他穿的是前两年秋狩时李弃猎来的赤狐制成的狐裘,那双同汉人截然不同的眼眸漠然的扫过身边沉默的随从。那些来自梁帝亲手指派的下人们虽说有着监视的指责,但显然是极会看眼色的,他们立刻低头退后了些许,为他留出了较宽阔的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