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的连在一起,小的如黄豆一般,大的则形似宛鹑卵,碾过骚点时带动整个牝户都要细微的抽缩几下。
他感觉到乌尔岐的腿想合拢,手上便使了点力压住,头向后微退,便只听“啵”一声轻响,这玩意才算被全然取出。
穴里一瞬的空虚令乌尔岐不适的顶了顶胯,李弃边解着银链,边摸着他腿根安抚,末了将这条形制怪异的物事捏在手上,将一头绕上对方勃起的性器根部,半松不紧的绕了两圈。
“马上好了。”李弃将还剩了一大截的链身拎起来,贴在那涨鼓的阴蒂处,伸舌熟稔的又绕了上去,含糊不清地笑道:“我再把这边也缠上。”
老实说,乌尔岐并不太清楚李弃的舌技是怎么练出来的。
亲吻不太能满足的了他怪异的口欲,渐渐的他便无师自通了舔穴。最沉迷的时候,李弃甚至能慢慢悠悠的吃上大半时辰,将那颗敏感的阴蒂折磨得连着好些时日都肿大着收不回去。若非乌尔岐被他舔得雌穴尿口抽搐着漏了几滴尿出来,只怕他还能接着舔。
李弃的舌头很灵活,他甚至能只靠舌缠便能将那根银链绕着阴蒂的根部捆上。
乌尔岐几乎快要压抑不住自己兴奋的喘息了。他感觉到被自己体温捂得温热的链身贴在了阴蒂的侧边,李弃则不紧不慢的张嘴将它连着下方的尿口一并含入。
“呃、哈啊……”被口腔包裹着的阴蒂激动的弹动,旋即又被轻柔的吮出那层保护着它的皮肉。乌尔岐低低喘着,感觉到李弃正牵引着那条银链,缓慢捆上被剥离出来的阴蒂根上。
那狗皇帝或许真预想过李弃和他的关系,但他绝对猜不到的是,自己这位即将及冠的三儿子,此刻正跪在这塞北的“狼心狗肺之徒”腿间舔穴……乌尔岐低头看李弃,见他甚至还舔得阳具也硬了起来,腿不着痕迹的夹紧了,大抵也是下面在流水。
舔弄的力道随着捆绑的圈数逐渐加重,乌尔岐仰头呻吟,无意识的扯紧了李弃披散的长发,缠绕在阴蒂根部的银链限制着血流,这颗肉粒处的感受也就越发明显。口交的感觉同指腹的摩擦截然不同,它太过柔和了,以至于连高潮的极致快感都显得人畜无害起来。他在不知不觉间已去了数次,不应期却几乎从未存在过,牝穴挤出的淫水被
他的身体放松了警惕,腰腹亦提不起力气,几次险些后仰倒在床上。而这恰好给了李弃可乘之机,他便乘着他高潮的间隙,叼着链条向后一扯
“-”微痛夹杂着强烈道几乎将他的全部下身刺穿的快感陡然炸开,可怜的肉蒂被拉扯得变形,又在他松口后的瞬间回弹,砸在硬质的链条上。他瞳孔骤缩,嘴半张着却说不出话,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的瞬间再次高潮。未被进入的牝穴激烈的痉挛起来,向外涌出小股自胞宫挤出的淫水。李弃将它们尽数吞下,又不紧不慢的以舌尖抵住阴蒂下方那疯狂抽搐的尿口,一如乌尔岐此前玩他尿眼的方式,打着圈舔弄起来。
“哈、会………尿……!”乌尔岐的腰彻底撑不住了,他无力的倒下去,被李弃抓着臀肉蹂躏尿眼,手颤抖得不行,摩挲着想抓住什么,最后却只能胡乱攥紧床单。他的腰腹几次弓起又重重落下,爽得两眼上翻,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我”
尿呀。李弃愉快地想,我又不嫌弃你。
他听着乌尔岐不再试图组织清楚语句,反倒是呻吟声越发下流失控,尿眼的抽搐也越发频繁,最后终于在李弃的舌尖又一次顶撞上去时彻底打开,一股水流被射进他的喉腔。
只是潮吹。
饶是早有准备,李弃依然被呛到了。他匆忙咽下口中的潮液,小声咳了两下,未被及时吞咽的水液浇打在他面上,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
乌尔岐这次吹出的水不少。他倒在床上重重喘着气,李弃则还埋在他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