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啵”,算是对它的挽留。
这时候,他才感觉到肩窝的疼痛。
“……松嘴了。”李弃拿塞北话叫乌尔岐的大名,后者这才如梦初醒,看到被自己咬进肉里的两排牙印,心底有些愧疚,但又不知怎的感到几分餍足,便凑上去舔干净了血,方抬起头,讨好的去亲李弃的嘴。
末了,乌尔岐方道:“还挺舒服的。”
“只是'挺'?”李弃直起身子,看向乌尔岐被操得充血发红的牝穴,随口道:“跟摸前头的感觉一样吗?”
“不一样……不知道要怎么说。”乌尔岐坐起来,他将自己还硬着的阴茎扒拉到边上,也低头看自己的穴,两片阴唇微肿,可怜兮兮的外翻着,沾满了两人方才性事时带出的淫液,他没看到精液,估计是李弃射得太深,一时半会出不来。他伸手沾了点,放到嘴边舔了口,旋即皱起眉:“呕。”
“?”李弃好奇了,也伸手蹭上去,尝了尝味道。
随后他也嫌弃道:“呕。”
两人彼此对视,李弃笑了,道:“换你来了。”
他从善如流的躺在床上,随手从乌尔岐身下扯出枕头垫到自己后腰,大剌剌的敞开腿,露出湿得不成样子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