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弃从后头抱着他,把下巴搁到他肩膀上,唉声叹气:“真想一剑捅死他。”
乌尔岐笑起来,肩膀抖了抖,搞得李弃差点咬到舌头,他便伸手去挡他眼睛,两人你来我往的互相拆招玩闹一会,方消停下来,该磨刀的磨刀,该醒酒的醒酒。
他走的干脆,但席间那帮老油条肯定要变着法子的编排他。一想到这个,李弃就头疼。
他没想到的是,更头疼的还在后面。
又过了几日,太子故技重施,把李弃喊了过去。这回他神神秘秘的不知要做什么,李弃直到被关在一处寝殿里、见到面前床上的人时,方彻底反应过来。
床上躺着个赤裸的太监。
李弃彻底无语了。殿内点了催情的香,那太监估计也是被自小调教好的,妖妖娆娆的膝行过来,手直接就往他下面摸。
“殿下……”太监喊他,李弃也没躲,就这么站在那,闻着催情香,让太监隔着几层衣服摸了半天,李弃下身却仍旧毫无动静,没有半分硬起来的迹象。
太监:“……殿下……”
那太监摸得满头冷汗,李弃只觉心底作呕,他转身推门,落荒而逃。
门口,他看到太子,那厮盯着他下身看了看,旋即用换上怜悯的目光,假惺惺的唏嘘道:“原来皇弟竟是………得空了,还得去找人治治。”
李弃连虚与委蛇都不想了,他敷衍地点点头,做出一副被撞破隐疾而恼羞成怒的样子,转头便回去了。
然后,他就在自家殿的院内,闻到了一点脂粉香气。
一抬头,看到了同样带着一言难尽的神情、衣衫凌乱的乌尔岐。
李弃:“你不会也……”
“太子有病。”乌尔岐淡淡的以塞北话骂道:“真他妈的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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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内。
乌尔岐点上灯,两人饮了些汾酒压下火气,方聊起各自的遭遇。
“他是想往我们这里塞人么?”乌尔岐道:“前几天派人来,说是带我出宫涨见识,我拒了后今日又来,死活拉着我出去。转头便进了处青楼,叫我自己挑个合适的'用用',我不肯,他便自作主张点了个姑娘,拉着我上楼了”
他深吸一口气,又道:“那姑娘差点上手把我衣服扒下来。她四处摸我,搞得我直犯恶心……过了会有叫小馆来……我总不好意思对这群平头老百姓动粗,于是便只能借口解手,偷偷溜回来了。”
“我也差不多。”李弃道:“他觉得我可能有什么断袖之癖吧……不知从哪弄了个太监过来,还点了香。”
“你硬不起来?”乌尔岐问。
“我又不是断袖。”李弃无奈道:“换你对着个光溜溜的太监,你能硬不?”
“不能。”乌尔岐想象了一下,顿时一阵恶寒。
两人沉默了会,乌尔岐突然福至心灵,道:“莫非我俩真是阳痿?”
“有可能……哎,不对啊,之前早起时,不是偶尔也能见那玩意立着么……他们怎么摸的来着?”李弃想起二人看的那几本春宫,又望向乌尔岐胯间,秉着求真的态度走近几步,同他面对面站着:“我们自己试试呗。”
“行啊。”乌尔岐回忆道:“就隔着下衫,先摸,然后再很轻的捏上去……啊。”
李弃随着他的话而动作。乌尔岐的那根份量不小,虽软垂着,但一手仍不能将其完全拢住,他轻柔的抚弄着,没两下,便听到乌尔岐说话的尾音颤了颤,阴茎缓缓充血,在他的掌上跳了跳,慢慢硬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