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她并未去触碰那些金色的血液。
另一只手,她朝着星期日伸过去,五指稍稍张开:“再往历史里面走一次,怎么样?你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吗?”
瑞秋自己对此是非常适应的,在时间当中来来去去,她就连对于时间线的梳理都顺畅得不得了,从来都没有打过结,就更不用说其他感觉了。
不过她并不确定星期日的感觉也和自己一样好。
前几次看起来是还不错啦……不过星似乎有点反应。
在从哀丽秘榭回来之后,星是有很短暂的恍惚的,仿佛时间当中存在着的什么东西刺激到了她。
这也很正常,甚至丹恒都习惯了:星是个体质非常敏感的星核精,或许当初星核猎手们在为她“重塑”身体的时候,就已经在里面加入了很多能够推动世界线发展的成分因素。
所以,在遇到星核的时候,星能够听到来自其他星核的声音(倘若其他星核拥有这一能力,而不是被各方面都势力当成了一瓶营养液,往建木的根部就那么一塞的话),而在匹诺康尼,她对于忆质的敏感也能够触发很多的支线剧情,从而推动着命运朝着胜利的方向前进。
万一星期日也敏感呢,这也是有可能的嘛。
星期日不明所以,他将手指搭上瑞秋的掌心:“嗯?”
瑞秋看到他的头稍稍歪过来了一点,笑了笑:“没事。”
她将这只手修长的手指握紧在掌心之中,随后再一次唱起那首“轮回十万年”的歌曲。
相比起在寻找与天空泰坦艾格勒有关的历史的时候,需要让星期日动用力量从而确保他们去的是与秩序和同谐更沾边的时代——想要触碰到与刻法勒有关的历史,这个目的就显得略微有点儿虚无缥缈了。
因为刻法勒一直都在,贯穿了整个翁法罗斯的人类已知的历史,故而想要直接根据关于刻法勒有关的记忆,直接追溯到某个准确的时间点并不容易。
所以,瑞秋想着,她干脆直接触碰着刻法勒来好了,往前走一走,走到她无法感觉到对方那像是坚硬的玄岩还很是粗糙的皮肤、再往前多走上一点点,应该就差不多是在末日到来之前了。
她想要亲眼见证翁法罗斯是怎样迎来最初天外的黑潮的,也想要知道刻法勒是在怎样的情况下给出了这条预言的。
如果是要见证黑潮第一次落下,那就应该是在纷争年代的尾巴上头,硬要说的话,上一次瑞秋会到艾格勒波利斯尚且飞在天上的时候,就也是在纷争年代,不过这一次她要见证的可能不是某一座城市的终焉,而是一个世界的倾颓之初。
她也不打算换个地方待着了,而是打算就留在奥赫玛。
仅仅是在过去的奥赫玛这里,对照着一些黄金替罪羊的呓语当中的部分,得出一些可能有用的结论——听起来似乎还不错。
她记得在黄金羊的呓语文本中有这样的一句话,大概是说文本的主角曾经为世界带来了光和火,但是到了现在,却不得不局限在这一渺小的乐园之中。
听起来很刻法勒,不过也有一点像是艾格勒——总归,黄金替罪羊的呓语看起来就有点像是针对这些泰坦们的一个论述。
当然……也有可能是那个在星的描述当中出现的、曾经告诉过白厄他未来会成为救世主,现在大概率已经变成了迷迷的粉色女郎。
对方的人设看起来也是很符合“世界主角”这么个形象的,如果让瑞秋来评价整个翁法罗斯,她会说至少在翁法罗斯本土这里,白厄和这个粉色女子应该是戏份占比最高的两位。
同样,对于拯救世界,这两位能够起到的作用应该也是最多的。
时间又一次开始倒流,那些萦绕在刻法勒身边的文字——也就是缇宝一直以来在解读的预言,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