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藏着那样破碎的感觉。
她在心中轻轻地叹了口气,随后对白厄说:“不会,别担心,你会很快乐地一直生活在这里,白厄,其实你只是个普通的小孩子哦。”
白厄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是这样吗?也对,我确实就只是个普通人嘛——走吧,今天小妖精要举办一场宴会,我们要先把自己打扮一下……就是用青苔什么的,我教你!”
星看着白厄又一次变得欢快的背影,心中叹息。
一方面,她觉得对方的命运确实令人唏嘘,另一方面,她也觉得自己的良心隐隐作痛。
男孩白厄那么信任她,她却注定要将这些“少男心事”全部告诉别人。
当天晚上,丹恒也得知了这些消息。
难得稍微放松一下自己,将尾巴露出来——不是虚影,而是实实在在的、凝实了的尾巴——浸泡在冷水池子里头的丹恒对星说:“看来这个粉色头发的女子,她也知道一些未来的事情。”
丹恒的尾巴在池水中左右轻轻晃着:“等等,你还记得……迷迷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吗?”
迷迷是来自欧洛尼斯的小生灵,并且身上一定背负着点儿什么秘密,因此星虽然为她担心,却又没那么担心。
她想了想,说:“反正我们刚刚来到哀丽秘榭的时候,是还在的。”
在时间的乱流之中,她可是非常、非常用力地抱住了迷迷,力气半点不比抓着丹恒手腕的力气要小。
丹恒虽然不重,但绝对没有迷迷来得轻飘飘,丹恒都抓住了,她还能把迷迷给丢了不成?
她可不是一般性的无名客,有的是力气和手段:在这一方面,星对自己那叫一个格外自信。
“来到哀丽秘榭之后……来到哀丽秘榭……”
丹恒好看的眉头微微皱着,片刻后,他问星。
“你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迷迷和那个粉色的女子有关?”
*
“姬子小姐。”
黑塔……不,应该说是[大黑塔]女士走上了星穹列车,小高跟敲在列车的地板上,发出颇为有节奏的声音。
帕姆紧张兮兮,但也眼巴巴地看着这位天才俱乐部的成员,列车长总是很担心乘客安危的,尤其是三月七这个一直以来都活蹦乱跳的元气美少女乘客。
帕姆其实还记得三月七是怎样被从太空中捞起来的,她身上覆盖着那么厚重的一层六相冰,列车组花了好长时间才将她身上的冰晶弄掉,那时候的三月乘客看起来好冷,也好……
帕姆背过身去,将眼泪擦在新换上没多久的毛茸茸外套袖子上,几秒后反应过来这件衣服还是三月七给他做的,一时间流泪流得更凶。
瓦尔特注意到了角落里列车长的难过,他放轻着脚步走过去,将拍了拍帕姆的头。
帕姆轻轻“帕”了一声,靠在□□的手臂上,继续毛茸茸的大耳朵擦眼泪。
姬子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比较镇定,还能继续给黑塔倒咖啡,但是实际上,她和帕姆的焦急程度是全然一样的。
三月七的冰化程度比起先前又严重了不少,六相冰已经将她和整张公主风格的粉色大床冻在了一起。
先前翁法罗斯之内的情况确实发了出来,让她安心了不少,但是这并未有效地扭转三月七的情况。
三月七……就只能靠黑塔女士了。
黑塔接过姬子递过来的咖啡,做为一个经常将奇物加入烹饪的奇才,她对于姬子这种也总是忍不住想要进行一点创新,然后创着创着就把人给创飞了出去的类型没什么意见,甚至有一点点的惺惺相惜。
她浅浅抿了一口这起码也是个劫难级别的咖啡,表情管理良好,以人格健全形天才的姿态完美地驾驭住了这种不好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