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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记忆是一件不礼貌的事情?”

泰坦语在这个时刻变得可以读懂了。

“我曾经以为永远都不会有新人来翁法罗斯了,真奇怪,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而且,你还是一个很奇怪的记忆行者——我原本以为记忆行者在看到翁法罗斯当前的情况之后,自信的会当即开始有所动作,而不自信的会直接逃走呢。”

瑞秋的脸一黑。

欧洛尼斯,这位命运泰坦或许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和旁人聊天了,这位女士说话的技巧我完全可以说是约等于零。

这不是在变着法儿说她既是个学艺不精的记忆命途行者,又在说她的能力不咋地却莫名自信么——哪有这么说话的。

“但是,天父仍然没有离去。”

欧洛尼斯仍然留在星的这段记忆中,以一种特殊的形式存在着,像极了那些忆者的神出鬼没,因为

欧洛尼斯的声音带着些许迷茫。

“先前来的那一位,我感受到母亲在思念着她,而她的记忆中藏着一些很重要的东西,因此天父会为了这一刻的记忆而来,对她投以注目,但是,天父为何还在注视此地……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天父,当初……”

这位泰坦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瑞秋有心想要听到点什么,但是她完全听不见对方在说什么了:于是只能悻悻地放弃。

唉,她原本还觉得自己或许可以从这位很显然知道点什么的泰坦口中获得一些重要的信息呢。

欧洛尼斯:“思来想去,我觉得天父总不至于是为了我而停留在这里,当初,我也只是获得了天父转瞬即逝的一瞥而已,那……好像也就只剩下你了,在场只有你,还和记忆有些关系。”

瑞秋心想:那可不就是这样吗。

当初在匹诺康尼的时候,黑天鹅就差把“我羡慕你,我嫉妒你,你怎么就那么天赋异禀”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但是,难道现在要她唱点儿什么歌吗?浮黎来了一趟,目的在于从她这边拿一点儿歌曲走?从未唱过的歌曲?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浮黎和流光忆庭的那些忆者们之间的相似程度可是要又一次上调了啊。

瑞秋眼前没有像是星看到的那般背景,毕竟欧洛尼斯并没有阅读她的记忆,此时出现在瑞秋面前的,就只有一个悬浮在虚空中的,望之不似人形,甚至连尼卡多利那种高达式的形状都没有。

除此之外,就只剩下了浮黎,那高高的、全身都是由冰凝结而成的帝王的形象。

其实欧洛尼斯已经很大了,做为一个泰坦,她确实具备一位泰坦应该有的压迫感,哪怕她其实并没有那么多的威压感。

但是一旁的记忆星神浮黎,祂更是通天彻底。

夹在里头的瑞秋真切地感觉到了什么叫做“渺沧海之一粟”,这说的很分明就是当前状态下的她。

而那么庞大的一个浮黎,就像是等待着小孩子过年上台表演节目的家长一样。

……别不是真的要让她开口——瑞秋叹了口气。

浮黎既然没有说话,那她就当作是自己在被对方要求唱歌好了,毕竟对方不提需求的情况下,除了她自己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创着看看有没有可能突然就碰到了浮黎想要她做的那个点。

她想了想,将先前在星穹列车刚刚坠地的时候听到的那首歌,那首歌听起来还挺不错的,重要的是与翁法罗斯有关——某种程度上瑞秋觉得这首歌里面也包含了翁法罗斯的未来,她觉得浮黎应该是会喜欢的。

于是,在清了清嗓子之后,瑞秋开口,将自己的嗓音条件发挥到了极致:

“轮回希望绝望更迭吟唱

兴亡记忆徒留末日回响

……”

然而,在她已经非常声嘶力竭,非常吊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