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我们的知识,并且,倘若我们无法从他的教学、或者是啃这些艰难的知识当中获得快乐的话,那我们就此放弃学习才是更为明智的决定。将时间花在你更想做的事情上头。”
她又剥开了一枚蛋糕,这一次,投喂的是她另一位朋友。
“我觉得那穆瑞教授说的话真的很有道理,如果我注定了听不懂,或者说只能勉强学会他教的那个模型,那我不如把时间花在我想玩的游戏上,或者看看书呢,至少我还获得了快乐。哪怕就是在教室后面戴着耳机听其他课的网课——这也没问题啊。”
这些话得到了她朋友们的连声赞同。
“对嘛,就应该是这样。”
“不行了,受不了了,这打灰的日子谁爱干谁继续干,我要转院——反正我也没有社团工作要做,今天下午你陪我去向芮克先生申请转学院好不好?”
随后就是一些开始发泄情绪之类的话,差不多都是关于对于筑梦学院的不满,以及对于财富学院的向往的。
谐乐学院,在这个过程中,被无视了个彻彻底底。
瑞秋觉得自己应该已经无法从这些情绪性的话语中获得多少有用的信息了,她于是放下饮料杯,将面前的这一盘面条卷完,起身的同时给芮克发了条消息。
瑞秋啾啾啾:芮克先生,请问现在还能找您转院吗?
芮克那边的回复略微迟了一点,是在她走出食堂的时候才亮起、出现在屏幕上的。
芮克:仍然可以,怎么了?难道是你想要转院?你看起来可不是会转院的人——虽然你不管去哪个学院应该都会混的很开。
瑞秋啾啾啾:听到一些同院的同学正在商量着一起转院去财富学院而已,您最近有空调查几个人吗?
芮克:做为导演出现在亲自拍摄的剧目之中,好吧,可以,毕竟一位好的导演应该对每一位出现在片场的演员有所了解。
芮克:说吧,瑞秋演员,你想要调查谁?
瑞秋:两个人,都是财富学院的。一个是学院负责人,那个皮皮西人,另一个是塞缪尔·那穆瑞。
瑞秋:前者可以深入调查一下,而后者,说是调查,但我觉得应当再多观望一段时间,他对学生宣扬的那些思想中不乏颇有道理的句子,兴许他就是一位特殊的教授。但是此时学生们想法的转变却让我有些警惕。
芮克:怎么说?
瑞秋啾啾啾:一方面,是乱破说她感觉研究猿就在折纸大学,另一方面,则是稍微过激一点的想法——短时间、有计划性地放弃一些东西是很好的,人都是有极限的,无法做到尽善尽美,放松也同样是很好的,弓弦尚且需要张弛有度,但是如果逐渐越过了那条界限呢?
瑞秋啾啾啾:减少理性,增加多余本能的顺从,这样的人类和猴子有什么区别?
在经过昨天两小时的思维导图规划以及逻辑管理之后,瑞秋真的很难不把这样的一位教授与研究猿联系在一起。
瑞秋啾啾啾:那首《睡蕉小猴之歌》的歌词,您应当还有印象吧?
长满香蕉的小岛——一个生活无忧的地方;快快乐乐没烦恼——一群拥有出路和退路,可以完全不让任何的烦恼进入自己大脑之中的学生。
这里面的相似之处太多了,她很难不产生联想。
*
下午的课程上,有很多学生都没有出席这一节课。
装载了老教授记忆的美梦剧团没有管这眼中的缺勤情况,甚至在整堂课里头,都没有哪怕一丁点儿提到我们应该点个名,签个到之类的话题。
美梦剧团就这样一板一眼地上完了整堂课程——想想也是很正常,再怎么承载了记忆和情感的美梦剧团,本质也确实没有人那么敏锐且细致,相对来说更不容易被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