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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发奇想地在柔软的羽毛上头点一下,却不能长时间将自己的双手贴在星期日的耳朵上头取暖。

于是,她在很短的片刻之后缩回了手,选择继续用柔软q弹的旧梦的回声来温暖自己的内心:哪怕这刚才被加拉赫弄离神了的心脏其实已经在羽毛小翅膀的影响下变得不那冰霜覆盖。

没关系,旧梦的回声的手感虽然是全然不同的,但却并不影响它也是很好rua的一只小可爱。

郝乐迪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差点就成为了替身,它尚且欢快地在瑞秋的怀里钻着,那一圈明亮闪烁着的金色光环三番两次地擦过瑞秋的下巴。

星期日当然不至于连自己的耳羽被触碰到了都感觉不到,不过其实耳羽并不能算是天环族身上很隐私的位置:天环才是如此,也因此一般来说除了知更鸟自己能为她自己打理天环之外,也就只有他会用手帕轻轻绕着天环擦拭一圈。

耳羽……并不在此列,就像是手腕、像是指尖之类的位置一样,他先前并不喜欢这样的触碰,但是从神主日那样高、大剧院那样距离地面如此遥远的地方掉落下来之后,这些并非天生而是逐渐在过往的经历中形成的习惯性的抵触也正在被慢慢消解着。

星期日抖了抖耳朵,在乱破和波提欧大声向星追问着星穹列车是怎样一下子创上那只研究猿但声音里,他回头看了一眼瑞秋。

那双金色的眼睛里头写着一些复杂的情绪,似乎包含着少许不理解,因为他也在同时歪了歪头。

他的耳羽应该是当真很软很软的那种,因为在他歪过头的同一时间,他的耳羽也跟着颤颤悠悠。

看起来,如果条件允许并且不会触发这个世界的ooc警告的话,他兴许还会用一边的耳羽笔画出个问号来:

“怎么了?”

瑞秋实话实说:“被加拉赫冷到了,感觉你的耳羽应该很暖和。”

星期日笑起来:“那也只是在匹诺康尼。在我小时候,我和妹妹都还没有被歌斐木先生收养,而星核的灾难将我们的家变成废墟之后,冬天的风会把耳羽吹得很冷。还会有点疼。”

他很主动地提出:“还有需要吗?”

瑞秋很是震惊,以至于过去了好一会儿,她才勉强想起来人话应该怎么说——星期日这话说的就好像是他的耳羽随时都可以作为服务提供一样……虽说或许天环族的观念就是和她这种保守的普通人不一样,但也……

她悻悻地举起怀中的郝乐迪:“没,不需要了。”

要是她还没有抱上郝乐迪……如果边上没有这么多人看着……

哪有用这种东西考验干部的?

哪个干部经受得起这样的考验啊?

*

“……还好还好,猎犬家系一致认为这不算是一场严重的星际交通事故,也没觉得列车应该为这件事情负责,否则我们恐怕就要暂时失去我们最敬爱的帕姆了——!”

星后怕地抱住了自己。

毕竟,虽然指引列车方向的从来都是领航员,但是天天开车、负责跃迁的则是做为列车长的帕姆。

要是帕姆开车出的意外导致了帕姆要被例行询问的话……星都不敢想那是怎样的画面。

况且……帕姆好像出不了星穹列车。

开拓的星穹列车出过的星际交通事故太多了,属于是想要去买保险的话,会直接被星际和平公司拒绝的那种。

在别的领域还能勉强装作自己不知道——但是你这车当初也是直接撞过琥珀王的亚空障壁墙体的吧?这种贴脸开大的行为可还行?

这一次也只能说是运气好,列车本身足够坚固,哪怕撞上了也不会发生什么需要修理的扭曲变形,另一方面,撞上的还是一只原始博士手下的研究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