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他的手用了不小的气力,不欲让猎物有半分挣脱的机会。
她下意识抬起头来,倏而撞进了一双漆黑又深邃的眼瞳,这双眸中涌动着极度危险的暗潮,吸引着人控制不住的不自觉沉溺其中。
正当兔子被美色迷惑之时,饿狼趁机一口咬了上去。
这是一个带着枣泥甜香的,长长的吻。
花晚晚被吻得晕晕乎乎的。
眼角余光里只瞅见苏梦枕的嘴一张一合的,好似说了什么。
她懵懵的,什么都没听清。
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然后就听他又开口重复了一遍:
“我说,倒也不是不行。”
花晚晚茫茫然地眨了下眼。
他抬手捏了捏她白生生的耳朵。
“但我想吃的……”
他说到这里,又意味深长地笑了下。
露出了一口白森森的牙齿。
而后再次咬了她一口。
“——是‘晚饭’。”
…………
日渐西沉,两人一鸟再度骑马上路。
苏大公子一脸餍足。
某只兔子满脸通红。
只有胖鸟整张鸟脸上写满了沧桑。
它是鸟,不是狗。
这对狗情侣强行喂了鸟一路的狗粮。
难道就没有考虑过鸟的感受吗?啊?!
下次它要是再跟着他俩一路,它就是狗!!
…………
就这么行了两日。
很快的,京城到了。
入城的这一日,是九月十三。
在陆小凤离开桃花堡之前,花晚晚特地告诉了他西门吹雪在京城的落脚之处。
想来这个时候,小凤凰与她家七哥应当身处于西门吹雪的合芳斋。
但花晚晚却没立即去寻他们。
而是径直赶赴了春华楼。
直至九月十三这一日,不远千里赶往京城,只为见证这一场稀世难遇的剑客决战的江湖名人,至少有不下于三四百人。
更别说其中还有峨嵋派的掌门人独孤一鹤,武当派的木道人,少林寺的护法大师们……等等成名多年的武林名宿,也都陆陆续续赶到了京城。
而春华楼作为此番紫禁之巅的押注盘口之一,这些天来几乎日日宾客满座,难得空席。
但花晚晚便是为了这一日才特意赶来春华楼,自然是提前让人在二楼留了包间。
接下去,就是等她的叶师父送上门来。
然后请他吃顿谢师宴。
若说西门吹雪算是她的半个师父,那另外半个,自然是非叶孤城叶仙子莫属了。
兔就从来没遇到过这么一个残忍无情到天天逼她练剑的屑剑客。
那大半个月,可谓是她这小半辈子以来,过得最为异常艰辛的痛苦时光。
但花晚晚还未等到叶孤城踏着鲜花踩着祥云隆重出场,就先等到了另一个许久不见的老熟人。
花晚晚回到此方世界,五湖四海处处开遍了花家的大通钱庄,票子随处可取随处可用,自然是不会亏待自己,一进二楼包间就立马点了满满一桌子菜。
苏公子也自然而然的端起了这碗软饭。
酒楼小二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上了菜,倒了茶。
正当苏梦枕刚端起茶盏时,就见那本该退下的店小二忽然从身后一把掏出了第三副碗筷,大剌剌的往桌边那么一坐,然后就毫不客气的伸手打起了饭,夹起了菜。
以苏梦枕的眼力,自然不可能瞧不出这位实则易了容,并未露出真面目,但方才见他似是无有敌意,而阿晚也未曾露出任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