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紧了些。
花晚晚:“……”妈哒,这狗男人绝对故意的。
实在没办法,她狠狠心稍用了点力一口咬了下去,只听得他闷哼一声,也跟着报复似的轻咬了她一口,而后才慢慢离了她的唇。
但他仍然不依不饶,带着淡淡药味的唇渐渐往下,牙尖徘徊在她的颈侧磨来磨去。
痒,太痒了。
花晚晚不由颤了颤,伸手拧了下他腰间硬邦邦的肌肉,试图把这只忽然变得黏兔的饿狼从她身上撕下来。
但狗皮膏药哪有那么容易撕开的。
苏梦枕被她拧了几下,闷声笑了起来,手也不安分,时而捏一下她的后颈,时而又揉一下她的耳尖。
花晚晚真心觉得他好烦,像赶苍蝇似的将他的手拍下去。
可这只手刚拍下去,那只手却又凑了上来,烦人精苏小刀再次上线,她觉得兔兔快要被烦死了,她鼓了鼓脸,气咻咻的蹦到了他身上,然后凑上去嗷呜一下咬住了他的下颌,恨恨的在上头磨起了牙。
被咬住的烦人精稳稳当当地接住了这只不安分的兔子,抬手托住了她的两条细腿,任由她的腿缠上了他的腰,又由着她在他线条凌厉的下颌上磨着牙,明明被咬的受害者,但他面上的神色却反倒好似越发高兴了。
直到禁卫军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花晚晚才松开了口,当即就要从苏梦枕身上跳下去。
但苏梦枕扣住了她,不让她动。
花晚晚拍了拍他的胳膊,“苏小刀,放我下来。”
苏梦枕的神色遽然沉了不少,他说,“花阿晚,你要不要仔细回想下,你我已有多久没有单独在一起过了。”
花晚晚怔了一下,果真顺着他的话回忆了起来。
在花家堡的时候她的身边总有家人环绕自是不用说,回到这个世界后,她为了不让爹娘哥哥们一下子受到太大刺激,也尽量恪守礼仪,并不像之前在风雨楼似的两人总是时刻不离同住一间。而从苏州赶往京城的一路上,虽说是二人同行,但那一路上也大多时候都在赶路,再加上两人中间还有一只通人性的胖鸟灯泡在。
更别提到了京城之后,先是春华楼,又是京城花府,再是当下的紫禁深宫,也绝大多时间都穿插着一群江湖中人……
这样一想,这些时日以来,两人也确实都没有什么可以单独相处的机会。
她好像也有那么一点点……忽略了苏小刀。
也难怪他要不高兴了。
仔细回想完之后,花晚晚不免有些心虚。
她连忙一把搂住了不高兴的男朋友,抱着他的脖子凑上去蹭了蹭他的脸,又亲了亲他的唇角,然后轻车熟路地哼哼唧唧撒起了娇来。
苏梦枕唇角动了动,似是有些忍不住想笑的样子,但他仍是绷住了,“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了。”
说是这么说,但他的手却还是忍不住慢慢往上爬,搂住了她的肩,将她纤瘦柔软的身体愈加用力地按入了他怀中。
花晚晚悄声扬了扬唇角。
呵,心口不一的狗男人。
“对不起嘛……”
她乘胜追击,又黏黏糊糊地蹭起了他的脖子,将脑袋埋进了他的颈侧,接着继续哄起了男朋友,“等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了,咱们就回汴京去,好不好?”
她埋着脑袋,说话时闷声闷气的,呜呜咽咽的,明明该是哄人的人,声音却反而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被哄的苏公子轻哼了一声,抬手捏了捏她后颈的软肉,“……好好说话。”
花晚晚才不管,继续哼哼唧唧地蹭他,“我哪里没好好说话了?”
被蹭出了一身火气的苏公子脸都木了。
“……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