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说明他们对于他们被杀,完全没有防备,甚至十分的惊讶。
“施耀先先出了手。”阿飞下了定论,“交友不慎,潘小安怕是没有料到他会如此之快的被背刺吧?”
“可惜,施耀先似看似是最终的得手之人,却并没有得到什么。”
施耀先的尸体,面对着这里躺着的四具尸体,跪在了雪地上,他的胸口背心和脖颈之处皆有一道伤口,而这些伤口,正如这死去的四具尸体上的伤口一模一样。
但是与之不同的是,他的伤口与这死去的死去尸体上的伤口一模一样,却没有如同这四具尸体一样的死相正常,他的每一道伤口中都涌出了大量的鲜血,将周围的血滴浸染出了一大片鲜艳的红。
看到尸体这个样子,李寻欢才道:“此人是被敞轩动手的那人所杀。”
事情终归又回到了原点。
那个动手之人究竟是谁?他制造的每一处伤口都看不出任何派系武功的痕迹,也并不能看出武器的痕迹,而此在这里的这些人,也并非都是无名之辈,为何死得毫无还击之力?
“现在重要的是,那个人究竟是谁?他为什么要拿走金丝甲?他拿走金丝甲,有什么目的?”
都说金丝甲的用处并不大,此人的武功如此之高,金丝甲对他的用处也不会特别大,但若是在两大武功差距不是特别大的高手对战之间,金丝甲的用处可就大了。
此人若真是魔教之人,是魔教新出的高手,那他拿走金丝甲,是否是对中原武林有所算计?
李寻欢问阿飞:“你觉得拿走金丝甲的人会是金钱帮的人,或者是那个少女吗?”
阿飞却反问他:“你觉得呢?”
李寻欢顿了顿,回答道:“我对金钱帮的作风并不熟悉,这样狠辣的手段似乎不是他们的作风,但是在我没有真正接触过金钱帮的人之前,我怕是不能下这样的定论。”
金钱帮的作风是霸道,一向如此,却不会是这样的狠辣,可是李寻欢也知道,上官金虹野心勃勃,他虽应该不该如此狠辣,却也不是什么君子。
所以李寻欢道:“一个人若是拥有了金钱,权利和地位,可偏偏还有一样东西没有达成,那他一定会日思夜想,抓心挠肺的想要做的这件事,当一个人想要做到一件事的执念达到了顶点,那他会愿意为此付出什么代价,便不是别人可以凭借对他的推测能够猜出来的了。”
若是上官金虹,对于天下第一这样的执念达到了顶点,他什么都不缺,什么都不想要,只有这一个执念的时候,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这是旁人无法下定论的。
所以也不能够说下手的人,不会是上官金虹的金钱帮。
而对于另一个粉色衣服的少女,李寻欢继续道:“金钱帮已经如此霸道,而这个少女却与金钱帮似乎有平起平坐之感,它背后的势力恐怕也不容小觑,甚至面对金钱帮,绝不会有退让之意。”
阿飞点了点头:“你说的似乎有些道理。”
上官金虹确实对天下第一十分有执念,他也确实不是什么君子一样的人物,若有拦路之人,他必定会派人清除,如果有什么手段可以让他在对决之时得胜,他也不会真正的去讲究什么公平。
只是因他这人十分自傲,所以他也自傲的自己不会使用下三滥的手段,但这并不代表他会阻止自己的手下使用旁的手段,也不会以君子的行为准则去要求自己的门下人做事。
不过阿飞却没有直接回答李寻欢的话,而是转头对着一旁的铁传甲说道:“你家少爷知道金钱帮,为何不知道那个穿着粉色衣服的女子是出自什么门派呢?”
铁传甲沉默了许久,听见这话浑身一震,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难以回答的问题,他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