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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一下。”

“要是成功了,再进桑德拉也能和老犯人们吹几句。”

布料在掌心一下下揉过去,蔺言看不清牧闻的表情,也看不清自己的手,他缓缓塌下肩,水红色的唇吐出一口热气,“怎么这次不骗我了?”

牧闻一怔。

“长官?”

蓝瞳在暗色中依然醒目,蔺言轻描淡写的提起了牧闻和他认识以来的种种谎言,挖矿时假装受伤、丢失的药剂瓶、故意激怒克里斯曼——

所有人都知道牧闻不是个好东西,但每次受到质疑,他都会用信誓旦旦的用“天无二日,人无二主”表忠心。

牧闻是个满嘴谎言的骗子,这一点毋庸置疑。

他头一次在蔺言面前承认自己怀揣的恶意。

少年倾身,半张脸压在被子上,脸上憋气的绯红色像是粗糙的棉布磨出来的,颈侧的皮肤薄的透出青色。

晃眼的各色在这张漂亮的面孔上聚集,却因为碍事的被子而不甚清晰。

他半睁着眼看牧闻,声音轻而缓:“我还以为,这一次你也要对我撒谎呢。”

第32章 克里斯曼,你在犯贱吗? ……

桑德拉都是烂人, 这话并不是夸大其词,就算是狱警,大多也有在低等星讨生活的经历,手上或多或少沾过人命。

蔺言刚来的时候, 牧闻将他定义为待宰的羔羊, 后来, 他们说他是食肉羊, 长了一双可以顶破狼腹的角, 再后来,他们不敢评价蔺言了。

哪怕蔺言没有亲手杀过一个人, 桑德拉的犯人们也自动为他扣上了血腥的帽子。

牧闻有些想笑, 但他的表情本就是笑着的, 如今再牵动唇角, 反倒不伦不类了起来。

“长官,您早不说晚不说,偏偏现在戳破我, ”牧闻捂住发痛的腹部, 刻意的露出可怜的神态:“老大给我的这一脚不疼,您的话才伤人。”

惯会花言巧语的男人哪怕装可怜时眼睛也牢牢的锁定在蔺言的脸上,试图从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中挖掘出蔺言现在的所思所想。

但他什么也看不清。

蔺言半睁半闭着眸子,闻言伸手摸向牧闻的肚子, 掌心隔着囚服覆盖上去的瞬间, 牧闻直接打了个抖。

惊愕的眼珠“唰”的占据大量的空间,将眼白都挤到了角落里, 牧闻身体后仰,却撞上了墙壁,只能壁虎一样死死的贴着墙。

我草草草!

等一下, 这对吗?

牧闻发出一声“赫”的气音,这个姿势反倒让他受伤的部位更加显露无疑。

蔺言收回手,轻轻笑起来,“你反应好大啊。”

这个反应才正常吧?

你去摸克里斯曼的肚子看克里斯曼什么反应!

牧闻一时间说不出话,灵活的舌头黏在了上颚,只能用眼神传递慌乱的情绪。

老实说,蔺言看不懂。

他试探性的晃了晃右手:“再摸一下?”

“不行!”牧闻陡然拔高了声调,下一秒又低了下去,“长官,这不好吧,你是狱警,我是罪犯…我们、我们过不了政审。”

啊?

蔺言疑惑的抿唇,“我就摸一下而已。”

牧闻怎么能把这么纯洁的关系说的那么暧昧。

“长官,做人不能这样,”罪行累累的罪犯满脸正直的对蔺言说:“路边看到流浪狗,摸一下喂一下,你只是顺手,狗可是会惦记你一辈子的。”

【夏娃:他承认自己是狗了。】

蔺言“啊”了一声,手指在半空中蜷曲了一下,“那怎么办,我已经摸过你了。”

话落,少年又苦恼的垂下眼,“而且,我还摸过程北的头,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