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什么?” 克里斯曼抬起头,汗津津的发黏在脸侧,他咬牙切齿的说:“谨遵您的教诲。” 蔺言抿唇笑起来:“怎么不叫我长官了?” 克里斯曼又一次心口发堵。 蔺言似乎十分明白该怎么折磨他,踩在克里斯曼的底线上一下下碾磨。 “长官。” 他冷淡的补了两个音节,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似的,每个字都咬得极重。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