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痛一次,还是痛十一次?(4 / 4)

该说什么?”

克里斯曼抬起头,汗津津的发黏在脸侧,他咬牙切齿的说:“谨遵您的教诲。”

蔺言抿唇笑起来:“怎么不叫我长官了?”

克里斯曼又一次心口发堵。

蔺言似乎十分明白该怎么折磨他,踩在克里斯曼的底线上一下下碾磨。

“长官。”

他冷淡的补了两个音节,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似的,每个字都咬得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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