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了都。”
说着,掌住她的侧腰一抬,便让人睡在了自己身上。指尖踅摸着筋骨的位置,像往常那般,又开始往她体内注入真气,动作非常温柔细致。云湄感受着他的呵护,四肢百骸都变得热腾腾的,身下靠住的肌肉放松时软韧适中,枕得人特别受用。
这方面,他确实是一位很好的床伴。
抵触他,得花掉多大的定力?
……至少,此时的云湄,根本拒绝不了。
第55章 巧饰伪(五十五) 野花没有家花香!……
云湄这一觉睡得异常踏实。许问涯一直守着她, 至子时末,见她不似昨夜那般有梦魇迹象,这才闭目安睡。
云湄一枕黑甜, 翌日醒得要比他早些。初初有意识的时候, 发觉周遭热乎乎的, 是令人安心的暖意。睁开眼,许问涯的颈子近在咫尺, 原是自己正枕在他侧肩,长睫眨动, 便能扫过他为浅薄曦光所映照的喉结。
她继续扇动眼睫。喉结处的那片坟起感受到痒意,些微上下滑动, 随即, 环在她脊背的双手开始回压, 更深地将她揣入了怀里。
云湄的脸便如此压在了许问涯的脖颈处,唇畔便是微滚的喉结。她眨巴着眼睛,莫名想起荒唐的新婚夜,就是那撑身的一啃,令他思绪回笼, 戛然而止。
思及此, 云湄抬起了双手, 置于幔帐缝隙投射进来的阳光之下,翻转检视。因为早年间时常干粗活的缘故, 她的双手并不算柔嫩,是后来入了深德院,才得以滋养。她的皮囊,有着天就的底色,不出一年, 便养回了本该有的水滑与鲜嫩。
所以,昨夜那种磋磨,于她现下这双柔荑而言,着实是一种遭罪。忆起个中繁细,云湄有些生气,起先是一只,最后另一只也被他捉了去……
天知道她为了把饱经风霜的身子将养回来,投入了多少银钱。现在好了,到处都遭了劫。
又想到害得自己连着半个月都要泡药浴的始作俑者,云湄胸脯起伏,越来越挂火,双唇翕动,报复性地在他脖颈处的那团坟起上啮了一口。
为免将人惊醒,她这一口不轻不重,满以为了无痕迹,实则非常要紧。有人早就张机设阱,伺机托着她的肩胛骨将她抬起,气息转瞬倾盖下来,撬开齿关,一往径入。
寥寥几次的经验,他便已修炼纯熟,轻易引得她气息杂乱,呼吸不能。云湄只觉自己被吻成了软骨头,脑子叫嚣着提起气力推开他,身体却压根实行不了,从头到脚,尽皆被俘获完全。
生捱着,终于等来他的放过。云湄瘫了会儿,撑身坐起来,想要离他远点儿,却是半途一刹,根本不敢再乱动。
许问涯盯着她笑,点漆的眸子里犹带着将醒的迷茫水光,整个人透出一股慵懒的危险气。
云湄试探着呢喃吱声:“今天要入宫……”
她侧过脸,长发披散,尽量显得像个狼狈的女鬼,意图打消躁动。
半晌,许问涯终于高抬贵手,扯开幔帐,抱
她去洗漱。
外头侍立的丫鬟们听见动静,打帘进来预备伺候主子们晨起,乍见主君和主母抱来移去始终连体,都有些发怔,一时面面相觑。
倒是明湘和姜姑姑几个,早都见怪不怪了。
承榴更是看得傻笑,兴兴头头地挨过去冲明湘说:“跟着咱们三姑娘,往后当真是不用愁了。瞧这两人,恩爱得跟什么似的。”
明湘听了,睃她一眼,表情一言难尽。跟来的几个陪房里,承榴是唯一蒙在鼓里的,见天地傻乐呵,还以为见证了什么世上少有的金玉良缘。须臾,明湘只是浅浅点头,敷衍地嗯了声,并不做出什么喜气的反应。
承榴只以为明湘展露的心事重重,是替她们姑娘婆婆妈妈地操心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