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渣沈平芜终于意识到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这根本不是渡灵力!”
沈平芜的声音里带着暗哑与哭腔,一脸欲哭无泪地拽着鹤春山的衣领,似乎是气极了,作势就要咬鹤春山。
“嗯?”
男人的手指抵在沈平芜的唇间,落下了两排整齐的牙印。
得到魇足的鹤春山心情大好,自然不会与沈平芜计较这些,他抬手轻轻点在沈平芜的额头,声音低沉带着循循善诱:“要不再渡一次灵力?”
沈平芜从鹤春山的怀中挣扎下去,狠狠抹了把嘴:“我渡你个大头鬼!”
“你明知道渡灵力不是这么渡的!”
指责的话语落在鹤春山的耳边,可是男人却饶有兴致地双手抱胸,倚靠在门侧。
“我不是问过你了吗?”
“你自己确认了三遍的。”鹤春山悠悠开口。
叫沈平芜一怔,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似乎还真的是这样。
鹤春山从一开始便接连拒绝了自己好几次,自己还以为他只是单纯地害羞不好意思。
没想到啊!!!
沈平芜现在当真有一种哑巴吃黄连。
有苦说不出。
她的面上还挂着绯红,却故作严肃地板着脸,抬手理了理弄乱的衣襟,凶狠威胁道:“今日之事,不可告诉任何人!”
男人嘴角的笑僵在一侧,眼底的神色冷了下去,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重复了一遍。
“不可告诉任何人?”
“对啊!”沈平芜没有意识到有任何不对。
尤其是在听见屋外渐近的脚步声,她心跳加速,手忙脚乱地理了理发丝,深呼吸一口气。
祝遥光与季羡她们恰好在此时回来,只是在路过沈平芜屋子的时候,瞧见里面一片漆黑。
“嗯?阿芜不是已经回来了吗?为何屋子里没有亮着烛火?”祝遥光困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沈平芜一口气提在嗓子眼,连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可偏偏鹤春山眸光冷凝,轻哼了一声——
“嘘!”
沈平芜眼疾手快地抬手堵住了男人的嘴,焦急地给鹤春山比了个安静的手势。
这件事情可千万不能被祝姐姐她们知道,不然自己可真的是跳进黄河里都洗不清了。
沈平芜捂住鹤春山嘴的手微微发抖,接着竟然愣在了原地。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眼前之人。
鹤春山!竟然舔她手心!
“你是狗吗!”沈平芜气急败坏地压低声音,捂着鹤春山嘴的手愣是不敢移开。
只能够感受到滑腻温热的柔软在掌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滑动。
干坏事的鹤春山却眼眸微睨,眸子紧紧盯着眼前少女。
沈平芜抬眼,仅是一个对视便觉得浑身如同触电一样,面红耳赤地扭过头,不敢再去看鹤春山。
“别这样。”
过了半响,沈平芜低低的求饶声响起,有些可怜巴巴地开口。
鹤春山静静看了一瞬,终于老实地停下。
直到屋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沈平芜这才下意识松了口气,刚要将手收回来。
鹤春山掌心扣下,紧紧攥住沈平芜的手腕,将她拉近。
“就这么怕?”
沈平芜点点头。
开什么玩笑,与传说中大魔头干这种事情,沈平芜估计要是被仙门那群老头子知道了,直接要将她五雷轰顶了。
“既然这么害怕,为何要主动招惹我?”
男人的声音冷了下来,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受伤,他抿起唇,只是静静盯着沈平芜。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