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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父扶扶老花镜,看他俩折腾,哈士奇腿脚有劲儿,爪子呲溜着实木地板,声音清脆,儿子身材高大,手臂结实,利索地扛起四肢乱蹬的狗子,也是勃勃生机。
“这么晚了。”他看看窗外的花园,阴沉沉的,“今天住下吧。”
“不了,我一会儿去女朋友那边。”许图南拍拍少爷的屁股,示意它认命,“我去给少爷刷牙。”
他拽走狗子,到客卫给它刷牙洗脸擦爪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带回给父亲,关照道:“都给它擦干净了,它要上床睡觉你别骂它。”
许父年纪大了,睡眠浅,早已和继妻分房睡,但少爷可不管自己呼噜打得多响,就喜欢睡人在的床。
“知道了。”许父伸手摸摸哈士奇的头。
“你早点睡,我明天或者后天来接它。”许图南看时间不早,和父亲道别,“走了。”
许父叮嘱:“路上开慢点,有机会带人回来吃饭。”
“好。”
深夜的街道行车寥寥,许图南保持着最高限速,赶在十点前到女朋友家。
她的小房子透着暖黄的灯光,推开门,地暖的热意直扑眉梢。
“我回来了。”他自然地喊。
穿着兔子珊瑚绒睡衣的女朋友不紧不慢地过来,温热的手捧住他的脸颊:“好凉快。”
“外面可冷了。”他合紧门扉,脱掉羽绒服挂门背后,换上自己的后拖鞋,“你在干嘛?”
“卖西王母的攻略。”应珑给他倒杯温水,“800一口价,能赚点是一点。”
许图南佩服她:“厉害了,能不能请我吃顿宵夜?”
她立即道:“我换件外套,我们出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