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手,轻轻拍了过去:“醒醒,我在生理期。”
“我知道。”许图南为自己辩解,正是因为知道不可能,才敢稍稍这么一提,好好的哪有这脸,“我只是想陪陪你。”
“别想了。”应珑无情地戳破他的幻想,“看到我这床了吗?”
她拍拍自己的床铺,“一米二。”
一米二的床,睡一个人已经是极致,连狗都睡不下,还想再睡一个一米八的大活人?
许图南扫过她狭窄的床铺,谨慎地提议:“其实你一个人睡也有点小。”
这间房间最多十平米,一张床,一张桌,一个简易衣柜就是全部,幸亏云南四季如春,否则被褥都没地方放,他看着着实难受。
“所以?”
他小心翼翼:“你想不想换个地方住?”
“不想。”应珑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了他的提议,“跟你住,不付房租就是寄人篱下,付房租我傻,免费宿舍不住,掏钱就为了和你住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