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不像被人泼了酒,倒像被泼了硫酸一样恐惧。

郑宝秋回过神来,骂了声:“谁干的?”

她扑上去,担忧地问是不是溅到了眼。

人群面面相觑,都一脸无辜,自然无人主动承认。

戚同舟倒是看见了,泼酒的人是刚刚骂他的那个傻帽。

但此时顾不得追究对方,他也在陈文港身旁蹲了下来,却举着两只手不知所措。

陈文港把身体蜷成一团,这是个极具防御性的姿态,整个人绷得像一张拉紧的弓,不让摸不让碰的,这不是正常的反应。

摇滚声不知何时停了,只有音乐还在空放,乐队成员都伸着脑袋往这边看热闹

“什么情况?”

“有人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