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宝秋或许和她大哥单独再留一次念,但她很有分寸,没事不会再提起他来。
对陈文港来说,他和过去的生活划断了一半,维系着应有的一半。他定期回去探望林伯,对于郑秉义,保持着应有的礼数。至于不刻意维护的感情,走着走着,自然而然便消失了。
他很少记恨什么人,即便牧清他的脸意外被划伤之后,心情抑郁,加上身边风言风语,在金城也待不下去了,选择延迟毕业,出国治疗,这几年来,陈文港完全没过问过一句。
而郑玉成,他未婚妻因罪入狱也好,郑何两家取消订婚也好,和他同样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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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路上换成陈文港开车。
他们到家的时候已是半夜,洗漱一番,把哈雷放到窝里,草草收拾一下行李便上床休息。
天气炎热,霍念生开了冷气,结果滴一声,大晚上的,家里突然还跳了闸。陈文港人已困得迷迷糊糊,睁不开眼,只觉一只手在身上拍了拍。霍念生让他先睡,出去检查保险丝。
陈文港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半梦半醒,倒是感觉周遭凉快下来,身边有个温热的怀抱,陈文港顺势窝了进去。
早上他醒来,霍念生揽着他的腰,陈文港投桃报李似的,一条胳膊也紧紧搂着对方。
背后嘤嘤直叫,陈文港回头看去,哈雷睁着圆溜溜的眼,跃跃欲试等着遛狗时间。
他出了会儿神,微微地笑了,按顺序先亲了亲霍念生,又亲了亲它。
陈文港把急不可待的哈雷牵出去跑步,回来的时候买肠粉和烧麦当早餐。霍念生起得晚,在院子里优哉游哉地刷牙,看见他们回来,劈头还问:“怎么不喊我?”
两人吃了早餐,陈文港给他打领带,作势教训:“别抱怨,好好上班,认真养家。”
哈雷赞同地汪了一声。
霍念生笑着按住他亲了一下,拿车钥匙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