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往上。这么看过去,压迫感颇强,陈文港一瞬间甚至思考这是不是霍振飞给他开的鸿门宴。
说不上算不算。这些老家伙不会用明显异样或鄙夷的眼神盯着陈文港,但他们和他也没共同话题,只把他当成个透明人,自顾自谈笑自若,除了霍振飞夫妻偶尔和他搭两句话。
陈文港岿然不动地吃完这餐饭,再回19楼的时候顺便办了手续。
晚上回家,霍念生听得笑倒在床:“这些老东西,真会装腔作势。”
他用哄小孩的语气指责霍振飞:“这个人怎么这样?算了,我们不想去就不去了。”
陈文港洗过澡,翻着杂志趴在床上,抬头看他,笑意从眼角沁到眉梢。
他丢开财经杂志,翻了个身,趴到霍念生胸口。
霍念生习以为常地把手放在他后脑勺,压向自己,陈文港闭眼听他有力的心跳。
他心里宁静得无以复加,有什么难为的事其实都占据不了一块空间。
但话说回来,陈文港知道霍振飞的确想促使他也同意签份一致行动人协议。倒没有明着给他压力,只是在陌生拘谨的环境里,人很容易把唯一熟悉的对象当成值得信赖的人。
霍振飞是会看人的,知道他吃软不吃硬,只是陈文港想着他这点心机不由也笑了。
真的在二十多岁的时候,他可能还没历练出这么厚的脸皮
现在他觉得无所谓:“去还是要去的,手续都办好了。不过,又不是我有把柄在他手里,反过来是他要天天揣测我的意思,这么好玩的事,怕什么呢?”
霍念生捏他的耳郭:“让你什么时候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