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有权利发话。

来跟霍振飞面谈算是个沟通的表示,表明不是自作主张。

两人喝完了一壶菊花普洱。

陈文港走之前,霍振飞睨着他瘦削的身条,到底问了一句:“霍念生送你的啊?”

陈文港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看,冲他笑了一下:“怎么不猜是我送霍念生的呢?”

霍振飞露出意外的表情。

他有一阵子忙得没见过堂弟了,没注意霍念生手上有没有多出点什么。

但不管有没有,能哄得一个花花公子定下心来绝不是件容易的事。

要是下次见面发现他真哄得霍念生也戴着戒指不撒手,霍振飞几乎要肃然起敬了。

他端坐在椅子上,目送对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

走出茶楼,陈文港握住他自己的左手。

要是刚刚说一声他们订婚了,霍振飞或许会受到更大的惊吓。

当然,这暂时是没打算告诉任何人的,其实至今他也还没有实感。

戒指刚戴上的时候总觉得有个异物卡在指根,习惯了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婚姻不确定是不是也这样,但结婚对谁来说都是件人生大事。

到了霍念生嘴里,就成了随口说那么一句好像在商量假期去哪度假,然后他们就匆匆做了决定,鲜花音乐跪地求婚一概没有。

也幸亏没有,如果他真的做了全套,陈文港反而可能不知道怎么办。

以前郑玉成倒是很注重这些仪式感的浪漫。像是情人节要去有意义的餐厅吃饭,每年要过相识多少周年纪念日,也煞有介事地畅想过,将来在一起要办什么样的婚礼,草坪还是海边,穿黑色还是白色衣服,找谁当伴郎,请哪些宾客……

有时候陈文港不知道该形容他浪漫还是幼稚,但他不愿扫兴,总是温和地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