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深凯的笑容凝固了一瞬,“苏胜安?”
“S市的调教会所玩儿的可真花,多谢汪少带我开眼界。”
...
操了。汪深凯怎么都没想到,他和苏胜安的联络绝对是滴水不漏,却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在会所会被偷拍到,还是和苏胜安的?
“别吃惊,建设局比你想的能干。安个监控这种事儿,我还是能联系你们那儿的。”
“你...从我离开A省的时候就?”
“打蛇要趁早,这道理汪少应该也懂。”
男人的眼睛在烟雾下看不太清,却依旧让汪深凯有种压迫感。
弹了下烟灰,直直看着那双眼镜后带着些阴森的眼睛,
“官商勾结啊汪少。还要加一个..淫乱?”
汪深凯反映了一瞬,终于捡起了虚伪的笑意,将u盘放进了贴身的口袋,
“不愧是陆少,果然是份好礼物。”
“过奖。”
“其实还有份礼物,不知道令弟收到了没。”
两人气氛几乎降到了冰点,却偏偏对视着,面上不显。
陆吟手捻了下烟嘴,死死摁住那份怒意。
阿扬阿扬,汪深凯永远都是踩着自己最致命的东西。
高天扬坐在自己房间的沙发上,发狠地盯着桌上的东西。不自知地咬了下指甲。
桌上是一份鉴定报告,一张布满白色液体疑似精液的...画,画上是男人用手指操到他高潮,还有一张字条:
三天后我要见到你。否则我在会议上公开报告和你们的床上关系。我不在乎鱼死网破,你呢?
变态,疯子。
脸埋在手心,让自己呼吸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