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找借口如此?还是真是如此?还是——”
方怀简指指脑袋:“有问题?”
时隽第一次听说如此离奇之事,他转了转眼珠,揣测道:“她是英国公府二房庶女,长得这般美貌却才被人知晓,估计在府中不见天日常受磋磨。
我听说许多弱小无助之人备受折磨时常常幻想一些美好,麻痹自己以苟延残喘,或许她便如此?幻想有你这样一个如意郎君爱她爱得死去活来,救她于水深火热”。
方怀简拢眉不语。
时隽拍了一下他的肩,朗声道:“这些其实不重要,不管源何而起,重要的是你愿意做救她的那个人吗?”
时隽想了想,语气中有些怜悯:“若她因臆症而有此等举止,内心必无比苦楚,救她的人必是她的光”。
自己会做谁的光?方怀简默默思忖,好像从未想过此事。那他对她,应该不算在意?
“你们落水,多少人看见?”时隽打断他的沉思,“这事儿可大可小”。
回想聚善亭里人挨人无数双眼睛,方怀简道:“都不认识,应该无事”,接着不忘叮嘱时隽:“这些事你别和任何人提!”
时隽皱眉:“自从遇到她,在你心里我是长舌妇了!
我提醒你,落水之事若传出去,她家来逼娶,你可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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