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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咱们二期临床病人增加了好几倍,我其实也没有太多时间去看望我妈,还不如让她回去。”

“你大伯那边……”

丁书桃眨眨眼睛:“组长,你的建议非常有用,我大伯意识到他儿子的前程没准还要靠我,对我说了不少软话,我反问他,你之前不是还觉得我瞎折腾吗?他那个脸难看的哟,但这样了,也没跟我翻脸,还让我大伯母过来跟我说软话。我大伯母对我和我妈其实不错,不仅把我妈照顾得很好,暗地里也有护着我,只是家里到底是大伯做主,她也受气,没什么话语权。”

丁书桃眉飞色舞,得意的扬起嘴角:“看在我大伯母的面子上,我就顺着这个台阶下喽。”

简双想起吃绝户这三个字,心里隐隐觉得不太妥当。

但她也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她一样干脆利落的与家里切割。

丁书桃确实在她大伯那里受了不少委屈,但同样的,她和她妈也好好的,比起一些悲惨的例子,她算是幸运的。

这生活好了,心态上不免就更宽容,所以她只提醒丁书桃对她妈多上心,药还是要按时吃。

“放心,我可是把周教授的医嘱记得牢牢的,早上一碗药,我出门前熬好,晚上一碗药我回去给她熬,盯着我妈喝下去,保证出不了问题。”她真的太期待她妈妈能彻底好起来。

见丁舒桃心里有数,简双也不再多问,这天从医院离开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前往丁舒桃家里,照旧给她妈针灸。

她的针灸已经进行了好几个疗程,搭配周教授开的药,效果不算特别明显,但能看出改善。

唉,像这种陈年旧疾就跟旧疤一样难搞,要不说身体不好赶紧去医院呢。

丁家在大杂院,住了好几户人家,原本丁爸在时,厂里给他们分了一间房,就分在丁书桃外公外婆屋子旁边。

两老人去世和丁爸牺牲是前后脚,厂里出于同情,就没有把这房子收回去。

她爷奶过来奔丧,住进了外公外婆的屋子,后来丁大伯顶替了工作,又想办法弄了两间房子,就把乡下的老婆孩子接了过来。

于是丁舒桃和她妈住一间,大伯一家和爷爷奶奶住三间。

等爷奶也去世了,丁大伯家三儿子,这原属于外公外婆的房子也没能收回去,就这么含糊的住着,目前只有最小的儿子丁成辉还没有结婚,在父母的屋子隔出一间,剩下两间一儿子一个。

简双到的时候院子里闹哄哄的,丁书桃堂哥家的孩子跑来跑去,一个堂婶在做饭,一个堂嫂在骂孩子,见到丁书桃领着简双进来都觉得眼睛一亮,这女同志真好看。

丁书桃对他们介绍简双,她留了个心眼,说简双是自己跟的教授的得意弟子,一手针灸非常厉害,连医院的主任医生都跟她学。

大堂嫂立刻关心道:“不是都买了药吗?怎么还要针灸?针灸要扎多久啊?费用是怎么算的?”

二堂嫂跟着搭话:“既然是同学,想必不要钱吧,小婶住院这么久,小妹你手里的钱已经花光了吧?”一副很担心她找他们家借钱的表情,这两人也不觉得简双好看了,只觉得她面目可憎,是来要钱的。

丁书桃冷哼一声:“不用你们操心,我奖金花光了,还有屋子的租金呢。”

“租金?什么租金?”

“二堂嫂你住的屋子可是我外公外婆留下的,大伯已经答应我,会把这几年的租金按市价算给我。”

这话一出,别说二堂嫂,大堂嫂都不淡定了,公公婆婆手里的钱,可都是他们的,给丁书桃一个外嫁女算怎么回事?

二堂嫂脸色更是难看,她早已将这屋子据为己有,结果他们居然算是租房,有朝一日还得还回去,这怎么可以?

见丁书桃要往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