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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忙着补课备课上课,根本顾不上照顾,底下人那就更不懂了,临时加上这门课,只能说巧合了。

他看着两人,是真的很期待,这些小药苗收上来也是花了钱的啊。

而两人,不对,应该说简双也确实没有辜负他的期待,蔡志成却颇为生疏,他同样是按照大夫的标准培养的,连炮制药材都没怎么精通,可未来的老丈人有令,他也只得临时学了些,很粗浅。

一开始眼疾手快,挑了自己熟悉的,等后面就有些傻眼了。

根本判断不出来哪出了问题,偏抬头一看,简双已经处理了七八盆,正对着一个更加陌生的草药,交代工作人员准备东西,还现场配置了一碗药水。

面对看似健壮,叶片却已经全部枯黄的,她也只沉思了两秒,就果断伸手,将药材的根系从花盆里

拔了出来,然后拿起消过毒的剪刀,咔嚓咔嚓一顿乱剪,又让人准备全新的肥土,给种下去,甚至越到后面,她的动作越快,有一种从熟悉的熟能生巧的超快进步。

那从容的表情、行云流水的动作,甚至还搭配着她的讲解,蔡志成想说简双是在胡来都不能。

而简双还像是炫技一样,说了此种药材在华南省大致的分布点。

她当然没有提名哪个大队,但是她说了药材附近会有的环境,水文与地理,因为是极其通俗的语言,就算是外行也能听懂。

淘汰的人并没有离开,正在看着简双和蔡志成较劲,之前他们都或主动或被动的保持了安静,可此刻有人激动的脱口而出:“我们大队有片地方就长这样,就长了许多这种杂草,连猪都不爱吃,大队长不许我们用它滥竽充数,原来它竟然是草药!”

还有人道:“我想起来了,我们家附近那片河滩也长着这种杂草,周围的土质就跟简双同志说的一样一样,分毫不差,这也太神了吧?!”

蔡志成放下了手中的花盆,勉强维持风度的笑了笑:“这株草药叶子都掉光了,还长了虫,情况比较严重,我只有五分把握,既然简双同志你懂得多,还是让你来吧,免得我手粗,影响了它之后的涨势。”

“很严重吗?我倒是不觉得,你看这叶子……”简双侃侃而谈,说出问题所在,一边说一边飞快的将其处理了,言语间和手上的轻松让蔡志成脸上的笑差点没维持住。

虽然处理过的植物有没有好转,暂时还看不出来,但两人之间的对比太鲜明了。

简双无论是知识的储备量,还是处理的花盆数量与难度都对蔡志成形成了碾压,更有不少人在这期间被点拨,想起自家山头上可能长着某种药材,就等着考核结束,回去发一笔小财。

于是简双拿第一几乎是众望所归。

不过高主任为人谨慎,还是没有当场宣布,只表示过个几天看看情况,那时采购草药种子的干员也回来了,种植基地名单便随着这草药一同发放。

他们可以回去等消息了。

简双皱了皱眉头,看了蔡志诚一眼,见他目光闪烁,有点担心他使坏,于是主动道:“这里面的草药有大半都是我处理的,我对个中性状知之甚深,希望能继续照顾,直到它们恢复健康。”

高主任眼睛一亮,立刻答应了下来。

他本来就想这么提议,有的采药人手法很是粗糙,不少药材的根系直接给弄断了,现在药厂的仓库里还堆着不少呢。

他见简双手法如此熟落,还想过私下请简双去看看,能不能补救,她愿意留下,那真的太好了。

想把高主任又看向蔡志成,征求他的意见。

蔡志成看了看简双,也答应了。

高主任又问其他人,但他们都摇了摇头。

虽然现在不算农忙,但水稻种下去后,地里的活多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