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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也无非就是体感没那么好。

可朱老先生这个情况就很复杂了。

止痛都不知从哪用起。

张大夫和简双忙碌的飞起,恨不得自己长出了8只手,她们不停的在朱老先生身上下针,那一根根扎得李特助等人面无人色,却不敢多说什么。

一个是医生的权威性,另一个就是在师徒两的联手操作下,朱老先生痛苦狰狞的面色舒展了些许。

他的痛苦明显得到了改善。

最重要的是,如果平时他们作为外行人,或许看不出简双的水准到底有多高,但她和张大夫同时下针,简双偶尔还在旁边提醒一句,高下立判,就算是个傻子也懂了。

张大夫她还真没夸张,还真没给简双贴金,这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轻小姑娘,她的水平是真他娘的高啊。

再想想之前自己等人对简双的否认,对她的不看好,李特助等人尴尬的恨不得地上突然裂开一条缝钻进去。

真应了那句话,实力就是最好的打脸。

当张大夫和简双停下来时,朱老先生竟然舒服的躺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李特助颇有些手足无措。

张大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冷哼了一声。

简双提醒一句:“可以把他扶到床上去,盖上被子。”

就算华南省比首都暖和,这个天气还是很冷的。

李特助犹豫:“朱老先生已经很久没睡得这么好了。”

“不妨事,你们动作轻点,他不会醒过来的。”

李特助顿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觉得简双和张大夫这针灸就类似麻醉剂,扎中了昏睡穴,别说轻轻扶着他,怕是刀子砍上来,都不会有反应。

如果简双知道他的所思所想,肯定十分无语。

针灸是很神奇,尤其是她所掌握的游戏打卡到的针法,但还真没神奇到这种地步,夸张了,真的夸张了。

李特助俨然从一个极端走到了另一个极端,从之前极端的不信任,走到了奉她为神。

她都这样说了,那肯定行,李特助不再犹豫,招呼两个警卫员帮忙把朱老先生扶到了病床上。

一行人慢慢退出去,不打扰他休息。

简双没有在意李特助的欲言又止,她问张大夫:“师父,朱老先生的脑袋里是不是有子、弹没取出来?”

刚才扎针的过程中,简双看到了朱老先生身上的很多伤疤。

有刀伤,还有子、弹的伤。

联系对方上过战场,再根据自己对人体的了解,不难得出这个结论。

简双觉得这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然而听到这话的李特助几人却是惊讶的不行。

他们看得很清楚,简双明明刚到县医院,别说是看过朱老先生的病例,就连张大夫对情况的介绍都很简略,话语里可没有一句提到他脑袋里有子、弹。

虽然知道中医的望闻问切很神奇,可这也太神奇了吧。

就看了那么一会儿,竟然连这么隐秘的信息都发现了,这眼睛比ct机还管用啊!

如果说刚才几人只是觉得自己误会了简双,她的针灸之术确实很强,可完全没想到她这方面也堪称神奇呀!

说句难听的,他们对她的评价都超过了张大夫,毕竟张大夫可没有一眼就判断出来,是仔仔细细问了情况,还看了检测报告的。

无论是张大夫还是简双,都没有注意他们的表情,就连张大夫一开始还为他们对简双的轻视不满,现在注意力也完全回到了病人身上。

“按照我的想法,如果要治本,这东西肯定得取出来,那就要开刀动手术,不过他们却更倾向于保守治疗。”

不然也不会来找她这个以治疗旧伤、调理身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