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猝不及防地烫了一下,疼痛的面积很小,像是被针刺痛,却更像是一种酸苦的醍醐之味。
周浮踉跄地扑到沙发靠背上,有一瞬间的出神,但也仅仅是一瞬,就想起他还要赶时间回去,又挣扎着爬起来,抓住已经洗完手往外走的谢亭恕:“谢亭恕……”
那你之后会回我微信吗?
会看到我的点赞吗?
她不喜欢那种有去无回,石沉大海的感觉。
就像是薛蕴那样。
“嗯?”谢亭恕脚步没有因为被她拉住而停顿,而是按部就班地走到玄关拿起车钥匙,才侧头看她一眼,表情虽然带着点笑,但已明显从刚才的旖旎暧昧中抽离出来,“好了。”
再黏下去,就要没耐心了。
“……好。”
面上听起来的那点哄的意思更像是药片外面薄薄的糖衣,周浮小时候没少吃药,最怕糖衣融化后里面的苦药片。
周浮很怕就这样把关系里那一点糖衣仓促地吃光舔尽,小心翼翼地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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