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那个头像有点眼熟。
刘衡钧是压根没看到,只知道今天周浮他非要不可。
“……我能抽根烟吗?”
周浮反应过来之后头皮都在发麻。
她本能地退怯,想要逃避,哪怕只是短暂的,无济于事的拖延。
“你会抽烟?”
刘衡钧也没想到都这节骨眼了,周浮还能有别的花样。
但也就抽根烟而已,什么大事呢。
“行吧,你们谁带烟——对,谢亭恕!”
他手忙脚乱去给周浮找烟,扭头想起来谢亭恕喜欢抽女烟。
细细的一根,偏偏他手又生得干净好看,点燃后往指间一夹,又独又骚。
“干嘛。”
谢亭恕终于抬头看了过来,但也没看周浮。
他好像由始至终就没发现她在,或者是发现了也把她当空气,应刘衡钧的话就只看着刘衡钧那一侧。
周浮站在原地,把刚才脱掉的外套扔进沙发里,感觉自己更加狼狈。
她无端地想起上次在酒吧,谢亭恕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不喜欢笨的,
因为对谁都摇尾巴。
“你烟呢,给我一根。”刘衡钧急急火火地过去,“妹妹要抽。”
谢亭恕好像故意耍他玩儿,“没带。”
“放屁你没带!”刘衡钧一听就直接跟谢亭恕急了,指着旁边的烟灰缸,“你抽一晚上了,当我瞎啊。”
刘衡钧着急,语气就冲,显得谢亭恕更从容,就好像在训狗,给出什么指令,得到什么反应,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有就要白给你?”他又低下头看了眼手机,随意地靠在沙发里,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要么你买。”
“买就买!”
刘衡钧就是知道谢亭恕在故意钓鱼也得心甘情愿地咬钩,他现在就是死也不想在周浮面前丢面儿,“你要多少钱,我都买。”
谢亭恕没说话,只扫了眼他右手中指上的那枚戒指。
周浮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刘衡钧戴了一枚wh的戒指。
这款她之前在wh的官网上看过,一百周年限量款,已经在国外的黑市炒到了天价,外网媒体评价它为古典工艺与现代美学的最高结合。
可就在看到它被戴在刘衡钧手上的时候,她只觉得这戒指把刘衡钧整个人都衬托得简陋又俗气。
这种落差让她情不自禁地去想另外一个人的手,那只仅是戴着一簇蛇鳞就仿佛握住了法老的权杖,能够轻而易举地让她颤抖,让她战栗的手。
只是她现在不敢去看那只手的主人。
周浮只看着刘衡钧气急败坏地把自己手上的戒指硬生生地撸了下来,丢给谢亭恕:“妈的,你毕业以后别回来了,直接去索马里创业吧。”
“行,我考虑考虑。”谢亭恕拿到了好东西,心情明显转好,面带微笑地掏出烟盒给他,“谢谢惠顾。”
刘衡钧今晚可是大出血,大几十万的东西换了一包二手烟,拿到东西的时候手都在颤。
他扭头把烟盒送到周浮面前,帮她抖出一根,再看她接过去,自己点火。
周浮的手也长得漂亮,她妈和继父几乎不让她做农活,冬天还给买护手霜,养得周浮的手又细又白,衔着烟的时候极有风情。
“谢谢。”
烟草开始燃烧,烟雾曼妙地腾空起。
“行了行了,抽烟有什么好看的,围着人家干啥!”
刘衡钧眼睛在享受,心在滴血,又死要面子不想表现出来,赶紧轰其他人去唱歌,该干嘛干嘛。
包厢里又热闹起来,周浮心神不宁地坐下,趁着这些人的注意力被引开,又借着烟气,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