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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真该赌上她的嘴,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吐出挑事的字眼。 :

埃莉诺的睫毛轻颤,身下柔软的床和上面强硬的人完全不同,她猜自己马上会后悔了,不过看样子平息他的火焰不是容易的事情,再多的后果只能独自承担。

或许到那一刻,示弱的字眼不再难以启齿了。

等到深夜,既然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此刻回家也是于事无补,迈克罗夫特当然是留下来过夜。

埃莉诺靠在他的怀里,像是想起来重要的事,推着他的胳膊:“给我拿一件睡袍来。”

迈克罗夫特帮她找来了睡袍,她特别的举动通常后面跟着的不是好事。

埃莉诺穿上衣服,下床时没站稳差点摔跤,她听到背后迈克罗夫特的低笑声,回头白了他一眼,罪魁祸首怎么能笑得这么开怀。

迈克罗夫特捂住自己的嘴,表示不敢再多说一句,生怕引来她的不满。

她来到房间里的桌子旁,翻出了她的支票本,利落得拿钢笔在上面填好数字:“你的代理银行?”

迈克罗夫特不得不承认刚才自己的想法是对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事。

他只好无奈地多次眨眼,深呼吸让自己心平气和,最后乖乖地报上他的信息:“城乡银行牛津街支行。”

埃莉诺从支票本上撕下支票,把酬劳递给了他。

她潇洒地说:“我很满意。”

这是一份两英镑的“巨款”,对埃莉诺来说她之前在迈克罗夫特辛苦工作一个月,到手的月薪不过是两英镑。

迈克罗夫特一只手搂住埃莉诺,一只手仔细观赏他的酬劳:“感谢您的仁慈。”

埃莉诺的手指点着迈克罗夫特的胸膛,用高高在上的语气评价:“你的本职工作年薪是四百五十英镑,租房要花去两百英镑,养一匹好马每年是一百英镑的支出,家中还请了三个人,那又是一百英镑的支出,再加上每年吃穿的费用。我看公务员的工资只能勉强满足你的日常生活,一年结束没攒下半分钱。”

她强调的是迈克罗夫特的本职工作,可以称得上很严谨了。

最后,埃莉诺总结道:“可怜的迈克罗夫特啊,你拿什么给你的妻子做依靠。”

可怜同时有贫穷的意思,在埃莉诺的贬低下,这个词把他的处境描绘的很形象。

迈克罗夫特煞有其事地点头,收紧抱着埃莉诺的手,在她耳边轻语:“每周来您这一次我能拿到两英镑的报酬,每个月有四个礼拜,每年有十二个月,那我能另外攒下一百英镑。您看凭我的存款,能向心爱的她求婚了吗?”

埃莉诺冷笑:“拿我的钱向别人求婚吗?”

她才不会次次付钱。

她做什么都是可爱的,连现在的颐指气使也是。

迈克罗夫特把支票放在一边,讨好地亲吻她的脸颊:“我需要这笔钱。”

他又摇着头说:“你太残忍了,就这样剥夺了我效仿科菲图阿给的机会。”

英国的古老歌谣里纪录了浪漫的故事,国王科菲图阿爱上了乞丐佩妮罗凤,他在乞丐群里抛洒金币以此获得了向爱人展示心意的机会。

在埃莉诺的颠倒是非下,完全忽略了任何理财产品,他好像是弱势的人。

埃莉诺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服务,她的头靠在他的胸膛,紧贴到能把全部心跳声收入耳际,每一下的跃动都鲜活极了,要是时间能停在这一刻,一定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迈克罗夫特:“埃莉诺,你刚才没有给出拒绝我的理由。”

“我想想。”在他怀里的埃莉诺静静地思考了一会,然后认真地说,“迈克罗夫特,在我眼里你是最特别的人,当你出现在我面前时,其他人都黯然失色。但是这种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