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柠已经受不了了,声音变了调,成了哭腔,呜呜咽咽地喘个不停。
盛楚然就喜欢这样,听得鸡巴胀得抽了两下,抵在纪柠的麻肉上,插得她理智全无。
“不行了不行了……唔……那里好酸……”她推着盛楚然的胸膛,感觉再被这么插下去就要坏掉了。
盛楚然自然不依她,侧了点身子专攻那处,疾风骤雨般地抽插,插得她失禁似的抖着身子喷了好多汁。
她面色潮红,双眼含泪,小嘴淫糜地微微长着,露了点粉嫩的舌尖。
盛楚然凑上去吸她舌头,痛快地朝上顶腰掼了数下,鸡巴胀热到了极点,一鼓一鼓地射出白精喷在纪柠的花心处。
最销魂的还是这一刻,纪柠爽到摆头啜泣,挺起腰夹在盛楚然身上,想让他鼓动的鸡巴抵得更深一点。
这点小小的变化当然逃不过盛楚然的眼睛,他如她愿,死死抵在她腿根处,看着纪柠享受的表情觉得倍感满足。
“老婆真美。”盛楚然亲亲她的脸蛋,刚射完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纪柠哭声刚息,又被盛楚然压着慢慢磨,惊慌失措地夹了夹腿根:“又来吗?怎么这么快?”
盛楚然浅浅一笑:“一次怎么够?”
可怜的纪柠,眼泪还没干,腿又被他抗到肩上轻磨慢捻,插得她身子又热起来。
盛楚然顶着寒风越做越起劲,射了第二次才餍足地罢休,一双手握着纪柠两只脚踝把她双腿吊起来,擦奶娃似的用纸巾从她屁沟一路擦到阴蒂,还坏心揉了两下。
纪柠羞得不行,怕他揉着揉着又发情,便软声求他:“老公饶了我吧~”
“好。”盛楚然看似好心答应,心里已经在盘算等会儿回去在床上换什么姿势了。
两人收拾好穿好衣服,发现这房屋后面还有小露台,想必还有后门,便想着从后门绕回去。
谁知大老远寻到另一边,竟看到屋里的女人跪在一棵树下闭眼祈祷。
她双手合拢,和导游那时一样举在眉心口里念念有词。
然而她的手形却截然不同,两根中指没再朝上相交,而是指背贴在一起,朝下合在手心中。
纪柠和盛楚然对视一眼,知道又有新线索了。
诡命旅行团十三(肉)
“你说,这个手势不一样,是不是表示她信奉的不是婆耶神?”
两人蹲在暗处偷看女人祷告,纪柠伏在盛楚然背上,小声跟他咬耳朵。
盛楚然回道:“很有可能,其实我一直觉得在车上遭遇的异样不对劲。”
听他说这个,纪柠迫切地凑近了点,差不多耳朵都要怼到盛楚然嘴上了。
“吃死人的零食和车上的阴风不像同一个级别的灵异。”盛楚然说完,发现纪柠黏得越来越近了,抬手扶着她的腰免得摔倒,“一个直接导致人员死亡,另一个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不像只有一种恐怖力量。”
纪柠点点头,细想来确实是这样。与其说这个恐怖空间处处诡异难寻规律,不如说根本就是有两种割裂的力量存在。
一种制造灵异吓唬人,一种直取性命。
她触类旁通,问盛楚然:“如果住进空房子的人明天真的死了,是不是可以证明你的推断正确?”
“没错。”盛楚然深深看她一眼,温柔的眼神裹挟着赞赏意味。
这时,女人也祷告完了,站起身从后门回屋。
纪柠和盛楚然挪了一下,躲在侧边探头看情况。
不料还真让她们又看到新发现。
一个男人从里面走出来,粗暴地揽着女人的腰进了一间屋子并径直锁上了门。
纪柠瞪大眼睛,抓在盛楚然的手臂上:“那那那……那不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