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塞你嘴里的鸡巴是谁的?”

凌寒的声音低低地在她面前响起。

这俩人玩暗度陈仓那一套,可是纪柠是那么好糊弄的吗?她伸出舌尖在肉棒下方刮了刮,松开肉棒轻吻棒身,顺着粗粗的肉筋一直舔到根部。

“澜澜的。你怎么不叫出声,别忍着呀。”纪柠也轻声说着悄悄房中话,然后顺势含住温澜的囊袋在嘴里吮了吮。

“呃……”温澜被舔的腰身紧绷,倒吸一口气。挠了挠纪柠的下巴轻笑,“怎么回事,不怕被操的更狠?”

纪柠松开他,不怕死地理直气壮抬头说:“那我不舔你你也不会轻一点。”她也要有参与感。

两个男人都成功被纪柠挑拨到了。凌寒转到纪柠后面,慢条斯理脱掉衣服:“这话说的不对。毕竟,野兽都爱吃活的。”

猎物越鲜活,野兽就越兴奋。套用在床上也同样适用。

凌寒的鸡巴从屁股后面插进双腿间摩擦,纪柠被蹭得满腿都是水,穴里痒得难受。可是身体被捆着不能动,她连撅起屁股想坐上去都不行。

两个男人昨天玩的是工具,是强烈的进攻。今天玩捆绑,把纪柠勾得受不了。一个在后面刺激她的穴,一个在前面玩她的胸和嘴。

极度的渴望得不到满足,纪柠痒的难受。

等真正捅进来大力抽插汁水飞溅的时候,纪柠的叫声大到根本不需要演绎。

她保持身上缠着绳子的模样被男人们端起来操,像一个美妙的人形精器。

平时还能借扭一扭身子纾解难耐,今天她只能大叫,或者扣紧脚趾。

纪柠感觉全身都酸了,每一处都被涨麻浸透。

三人在小小的屋子里干到大汗淋漓。纪柠身上汗水混着淫水,做完后又淌出股股精华。

绳子拆掉后,她除了瘫软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凌寒和温澜两个看起来很少操心这种事的人伺候她。

他们果然清理的不熟练,但纪柠被打动了,她的心又敞开了一点。

老楼十七

天黑之后和天黑之前是两个极端。

和昨天一样的时间,房间里的灯刺啦一下尽数熄灭,随即间断闪烁不停。

按照系统引导,玩家又得出门“查看”熄灯的情况。

楼上照常响起小孩奔跑的脚步声,老头又在楼梯处上上下下漫无目的地行走。

其实三人可以选择站在楼道不动,少看点异常避免胡思乱想,但苟着不是三个积分榜前排玩家的风格。

上次去了楼下,这次三人避开老头往楼上走。

除了四楼,每一层都有玩家出局。住在四楼的三名玩家和纪柠三人做任务的时间不同,因此四楼走廊空空荡荡,只有从门里传出来的动静。

四楼中间住的是怪异兄妹,距离楼梯比较近的四楼一室是头发乱糟糟的女疯子。

等走上四楼,才听到从一室里面传来闷闷的“咚咚”声。

凌寒示意噤声,贴着门听了一会儿,随后他点了点自己的额头,又指了指墙面,示意女疯子在里面用头撞墙。

撞墙不可怕,可怕的是发出声音的位置。那听着可不像是正常人能够的到的地方。

随后是三人听到动静最多的四楼中间。

这里出入的是一对兄妹,但到了不受控制的诡域里却只有一个小孩来回奔跑的声音。

凑近了听,小孩一边跑一边叫:“爸爸……妈妈……”,还有一对男女的笑声。

纪柠她们只和兄妹迎面遇到过,没听过两人说话的声音,但听着这笑声,除了他们两个不可能是别人。

小孩是兄妹,而且还是龙凤胎生下来的孩子?

白天没有见过从四楼二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