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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学清,她身上香气浓郁, 逼地初学清不禁侧过头去,避让开来。

贤王见状一侧嘴角微扬,轻嗤一声,“这些个婢子,都上不得台面,从初夫人还有初侍郎的红颜知己可以看出,初侍郎是喜欢特立独行的女子,那些个庸脂俗粉,都近不了初侍郎的身。人看不上,菜还是可以入眼的,和兴楼虽一般,但今日的厨子是我带过来的,初侍郎可得好好品尝品尝。 ”

“殿下今日唤微臣前来,恐不单单是喝酒用膳吧。”

“有何不可?莫不是王府的厨子,和东宫御厨差得太远,入不了初侍郎的眼?还是初侍郎怕我在酒菜中下毒,谋害当朝三品大员呢?”

初学清微微敛眸,留意了下贤王都用了哪些菜,不得已拿起筷箸,“殿下说笑了,郎朗乾坤,微臣的命还不值当贤王冒这个险。 ”

就在初学清夹起菜,将送入口时,贤王忽而哈哈大笑:“初侍郎,你怎知你的命不值当呢?”

初学清并未理会贤王的话,照旧吃了下去。

“好胆量!”贤王点头道,“好菜配好酒,这酒是本王让人从江南送来的醉烟雨,初侍郎在樟安当过差,想必对这一口也会怀念吧。”

初学清方才是看着婢子给贤王倒完酒再给她倒的,她思索片刻,端起酒杯,“那就敬殿下宽厚,不计较微臣的错处。”

贤王与她碰杯,盯着她饮下酒,才悠悠然喝下。

“都说太子宽厚,初侍郎如今竟也将这词放在本王身上,想必初侍郎还是不够了解本王。”

初学清放下酒杯,醉烟雨离了江南的小河乌篷,还是失了些味道,她淡然道:“酒也饮了,菜也用了,微臣还有俗事,就不多陪殿下了。”

“欸。”贤王见她欲起身,制止道,“上次都说了,你我有三仇,怎得一杯酒就释了恩怨呢?起码得三杯起步吧。”

初学清顿了顿,待婢子斟上酒,起身举起酒杯,“这一杯,为变法之事,朝廷用人,若一直阶层固化,底层失去向上的机会,早晚会发动起义,若要长治久安,必须放出一条向上的通道,若此事碍了殿下,望殿下为大宁江山社稷,原谅则个。”

饮尽一杯,初学清又举一杯:“这一杯,为和谈之功。太子仁善,在微臣因变法成为众矢之的时,伸手拉了微臣一把,微臣为自保,必要寻得太子庇护,但微臣一心为了大宁,而非个人的利益。”

初学清最后又举起一杯:“这最后一杯,为樟安知府一事。微臣知晓殿下母家对殿下的意义,可若任冯炳这种攀关系的宵小之徒毒害百姓,那只会给殿下抹黑,微臣也是替殿下剔除隐患。”

三杯酒饮尽,初学清行了一礼,“微臣不胜酒力,怕在殿下面前丢了丑,请殿下允臣告退。”

贤王仰头大笑:“初侍郎真是快人快语,若非你是太子的人,本王真是想好好待你啊!不过今日的酒有些冲,本王让人为初侍郎备好了房间,初侍郎还是在这里好好歇息吧。”

初学清正欲拒绝,几个婢子架起了她,这些婢子力气竟然大得很,让她无力拒绝。

她忽而感觉饮下的酒渐渐让她身子烫了起来,灼烧般炙烤着她的全身,她皱眉看向贤王。

只见贤王也面色红润,笑道:“初侍郎,本王当然不敢下毒害你,但是让大家都能找找乐子的酒,本王也是不介意多饮几杯的,本王已为你备好了解药,放心,包你满意!”

初学清被架起拖行到了旁边的房间,她只见屏风后面的床榻上坐着一个人,瞧不清模样,婢子将她送到,便将门反锁了起来。

初学清身上灼烫难耐,呼吸不顺,她扯了扯领口,大口吸着气,是她疏忽了,她只觉得贤王不会胆大妄为到明着害她,可未料贤王竟用如此卑鄙手段。

若她没猜错,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