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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又被人下了长期的慢性毒药,体质亏空得太厉害,短时间内想要恢复得像平常人那般根本就不可能。

他总觉得祈战身为皇帝,想要将他喂胖的执念是有些幼稚的,但奈何祈战总是乐此不疲,南溪对此也颇为无奈。

除夕与春节一过,复朝的第一日,百官们像是商量好了一样,在祈战喊了平身后却都没起身。

祈战面色一沉,面无表情的看着底下众人:“怎么?爱卿们是觉得跪着上朝更有趣些?”

“那以后都跪着如何?”

他说话时身体前倾,右手手肘压着膝盖,尽显上位者的威严与压迫感。

底下大臣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敢做那出头鸟,最后还是左相司徒瑾站了出来。

祈战看向他:“左相有何事要说?”

司徒瑾抖了抖官服衣袖,一撩衣摆便直挺挺的再次跪下。

“而今后宫空虚,陛下准备何时选秀纳妃?”

他说得直白,身为三朝元老,他本身就有这个与祈战呛声的底气。

祈战盯着他看了许久,忽而嗤笑一声:“左相到底是年纪大了,竟也开始管起闲事来了?”

他站起身,下颌微抬眼眸下撇,单手负于身后,从龙椅高台上一阶一阶往下走。

“孤不会纳妃更不会立后。”

“众爱卿若是实在想要看到孤立后,那想必诸位都是能接受晋国未来的皇后会是一名男子罢?”

第43章 是父皇派你来的吧

朝会不欢而散, 祈战不会让大臣们左右他的决定,而大臣们自然也不可能真由着他立南溪为后。

这若是真立了男后,晋国历代先皇怕不是都要被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

选秀一事再次被搁置, 此后短时间内大臣们也不敢再提了, 生怕祈战真干得出力排众议娶个男后。

“左相,您老可得想个办法啊,难不成真让陛下这般胡闹下去?”

“子嗣血脉延续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这男男相恋, 有悖常理啊!”

被祈战逼得没办法的大臣们纷纷踏进了左相司徒瑾的府邸门坎求助, 司徒瑾头疼得直按眉心:“那日的情形你们也见着了,不是老夫不肯劝, 是陛下铁了心不肯选秀。”

“陛下那性子,他不想做的事谁能左右得了他?”

大臣们心有戚戚, 垂头丧气:“难道就没办法了吗?”

司徒瑾:“还能怎么办?只能等着了, 说不定哪日陛下腻了想通了,就肯选秀了。”

他自己说这话时心里也是没底,祈战这些年怎么一步步爬上帝位的, 他可比谁都看得清楚,又怎么会不了解他?

祈战认定了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便是遇到了南墙, 也要将那墙撞破了。

朝堂之上发生的事情南溪不得而知, 他正尝试着摆脱双杠和宫人的搀扶,咬着牙颤颤巍巍的往前迈腿。

不过短短几步就耗光了他全身的力气,青栀扶着他坐下歇息,而后又开始下一轮的坚持。

坚持的成功很喜人,单靠双腿南溪已经能走十来步路, 若是撑着拐杖,也能走一段距离。

许是自己彻底摆脱轮椅的日子越来越近,南溪每日心情都不错,连带着对祈战都多了几分笑脸。

祈战调侃着感叹道:“想哄八皇子开心还真不容易 。”

南溪抖了抖手中的书,垂眸翻了一页,并未搭理他。

祈战自讨了个没趣也不恼,他俯身从南溪手中抢过书:“明日祭祖,八皇子可愿赏脸一同前往?”

南溪一怔:“什么?”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祈战又再说了一遍,那语气那态度十分的理所当然,好像他本就该去一